男人卻突然雙眸猩紅的看著她,陰狠的說:“老子就是太跟你講道理了,你才肆無忌憚了。”
江家,又是江家!
在她江茗柔的眼裏,是不是永遠隻有江家?
那他要是把江家給徹底摧毀了,她是不是就隻能有他了?
男人眼裏發著狠,摟住女人的腰越發緊了起來,心裏的戾氣肆意妄為的瘋狂肆虐著。
他想摧毀一切。
江茗柔抿著唇,看著麵前的人,她冰冷的唇角一字一句的說:“傅慎年,你別逼我。”
傅慎年冷冷的勾唇,眉宇之間帶著一股戾氣:“你是不是想說恨我一輩子的話?”
江茗柔:“我”
他抬著她的下巴頦,輕佻,俊美的麵容近乎冰冷絕情的說:“江茗柔,你想恨就恨,你以為,我傅慎年會在意?”
江茗柔把頭一偏,傅慎年這種舉動,仿佛把她給看輕了,就像是打量什麼物品還一樣。
那種眼神,太過輕佻,輕浮,沒有一絲尊重人的意思。
男人勾唇冷笑:“我傅慎年不稀罕!”
他眸子沉沉的看著她,臉上的表情玩味而又涼薄,仿佛她無非是一個無足輕重的玩物罷了。
他字字珠璣,語氣冰冷森然:“不過就是個女人而已,你以為我傅慎年會在意?”
“我傅慎年,要什麼女人沒有?”
男人冷笑一聲:“我隻是想要你的身體,你想怎麼樣,與我何幹?”
江茗柔抬手毫不留情的就給了他一耳光,清脆的巴掌聲,把傅慎年打懵了。
也把開車的傅青弄傻眼了。
氣氛一瞬間僵硬了起來。
傅青恨不得自己變成縮頭烏龜:這吵著,吵著,怎麼還紅眼了呢?動手了呢?
男人不敢置信的抬手摸著自己臉,麵色陰沉宛如席卷了狂風暴雨一般。
“你敢打我?”
江茗柔抿著唇看著他,眼裏絲毫不畏懼,她冷聲道:“傅慎年,你給我放尊重一點。”
尊重?
傅慎年用舌尖抵了抵自己的後槽牙,妖孽一般的麵容近乎偏執扭曲了起來,他渾身上下就席卷著一股陰鷙冰冷。
他要是不尊重她,昨天晚上,他就該把她給辦了!!
傅慎年翻身,猛的將江茗柔壓在車椅上,他陰森森的看著她:“江茗柔,從來沒有人敢在我頭上作福作威。”
江茗柔小臉沾染了幾分怒氣,她伸手去推傅慎年,男人卻紋絲不動。
他那雙寬大的手伸進了江茗柔的襯衫裏麵,男人指腹帶著一些粗暴的薄繭,讓江茗柔渾身都僵硬了起來。
這種時候,江茗柔不敢跟他硬碰硬。
她現在柔弱的,恐怕連一個普通的女人都能輕而易舉的打倒她。
江茗柔緊緊的拽他的手,不準他再動,她揚眉嗬道:“傅慎年,你要幹嘛!!”
傅慎年勾唇冷冷一笑,那張似正非邪的臉上勾勒出一抹莫名的嗜血和殘忍。
“我要幹嘛?”
他伸手輕輕的勾住她腰,男人高大的身軀直接朝著她傾倒了過去,他俯身在她耳邊低聲道:“江茗柔,是我給你的縱容過了火。”
“以至於你越發的肆無忌憚了起來。”
他冷冷一笑:“我想要幹什麼,難道你不明白?”
他臉上一片冰涼,眸色漆黑深邃:“自然是做昨天晚上沒有完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