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茗柔怒不可歇了:“你特麼給我閉嘴!!”
男人癡癡一笑。
她的軟肋,真的很好抓。
太不要臉的事情,這女人那張冰冷的臉也會漲紅。
男人手腕猛的用力,卸掉了她手上的刀片,他摟著她的腰肢,倆人天旋地轉一番,直接倒換了位置。
傅慎年把人直接死死的按在了牆壁上,高大的身軀傾身而上。
江茗柔的裙子被撩開,筆直修長而白皙的大長腿像條蛇一般禁錮在傅慎年的腰間,他抵著她,眉眼帶笑。
男人把女人按在牆壁上,他將骨節分明的手指插進發叢,撥弄已經有點長的頭發。
端的是一派副清風霽月正人君子的模樣。
他認真的凝視著她的眼眸,說:“江茗柔,我們試試看,怎麼樣?”
他撩起耳邊碎落的發絲,絲絲纏繞在手指間,嗓音低沉沙啞。
這句話狀似不經意,但實際上他整個神經都處在緊繃的狀態,如鷹般銳利的眸子也在關注著女人的每一絲表情。
江茗柔抬手就是給他一巴掌:“滾!”
傅慎年握住了她的手,抿了抿唇:“你別不講道理,我在好好跟你說話。”
“你是不是不想負責任?”
江茗柔胸口一震,悶悶的,看著麵前這男人,想一拳頭錘死他算了!
我負你妹的責任!
江茗柔惱羞成怒了:“傅慎年,你一個男人,賴上我,找我負責任。”
“你要點臉吧!”
傅慎年:“為什麼不能?”
“你我都是同等的物體,難道就因為我是男人。”
“我被你睡了,就活該吃虧?”
江茗柔不想跟他說話,她想給他找處墳頭給埋了。
她咬牙:“除了這個,別的我都可以答應你。”
“別的我不要。”
“我要的,江茗柔,你不敢給,你也給不起,是不是?”
“江茗柔。”
“你在怕什麼?”
“你所忌諱的,害怕的,我都會幫你。”
“江家和傅家,從來都不是你可以不負責任的理由。”
江茗柔宛如蝶翼一般的睫毛顫抖了一下,內心宛如被火坑焚烤一般,讓她覺的煎熬。
她不想。
傅慎年抵著她的額頭,聲音慢慢的哄著她。
“江茗柔,有我在。”
“你不要怕,好不好。”
女人偏頭過去,眼尾被逼紅了,沾了一層豔麗的胭脂。
“你和我試試,要是不行的話,我們再分開,如何?”
江茗柔睥了一眼:“你說的不行,是指那方麵?”
她隱晦的往他某處輕描淡寫的掃了一眼,說:“你該不會真不行吧?”
“傅慎年,你要禍害我?還是準備謀殺我?”
“想讓我守活寡?”
傅慎年額頭青筋猛跳,被這女人氣的想要掐死算了。
“我行不行,你要試試才知道。”他摁住她的肩膀,低頭俯身咬住了她的耳垂,魅惑的嗓音低啞的蠱惑著她:“你要不要現在試試?嗯?”
江茗柔,你要不要試試?
江茗柔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傅慎年隻覺的,這女人抬眸,嗔怒的瞥了他一眼,那目光,也是琉璃生彩,無比瀲灩。
。您提供大神半妖雲墨的病嬌他最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