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隻被惹怒了貓一樣,渾身的毛都豎起來了,偏這女人臉上麵無表情的冷繃著。
傅慎年卻透過了她那張粉白的臉看出來,江茗柔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有人需要幫忙嘛?”傅慎年將手搭在窗口上,他抬手,示意傅青停車,黑色的邁巴赫停在了卡宴旁邊,依舊是在這個郊區惹眼的厲害。
江南現在百分之一百可以確定了,他們的輪胎是被誰給紮壞的。
現在是不言而喻了。
真的好狗啊……
還有些許幼稚。
傅家主就像一個幼兒園朋友一樣,每次都想來招惹他們家主,想讓家主生氣,這傅家主該不會是他們家主有意思吧?
他對我們家主圖謀不軌?還是另有所圖?
不能夠……
這想想都覺的驚悚好嘛?
這不是愛情片,這是驚悚恐怖片!!
江茗柔殷紅的唇輕啟,冷漠的拒絕:“滾!”
傅慎年:“………”
傅青:“………”看看,我就預感到不可能成功,江茗柔要是上車了,那才是恐怖片好嘛?
頓時包廂裏麵的氣溫就降了下來,傅青瑟瑟發抖,有些岌岌可危。
因為他家爺的臉色緊緊的繃著,看起來也十分的不好看。
“爺。”
傅慎年冷哼了一聲,“砰”的一下冷漠的關上了車:“我們走。”
傅青一腳油門下去,車子“刷”的一下就疾馳的衝了出去,噴了江南一臉尾氣。
江南:“………”
江南看向江茗柔:“家主,我們現在打電話叫人來嘛?”
“給江煙打電話。”
江茗柔靠在車前,眼眸冷寂的,前麵是一片黑漆漆的夜色,心碎猙獰的像一口巨大的深淵一樣。
江南走出江煙的電話號碼直接打的過去,結果,居然沒信號?
“沒信號……”江南看著江茗柔,他又嚐試了一下,結果還是打不出去。
江茗柔垂眸拿出手機,結果也打不出去。
“信號被屏蔽了。”江茗柔十分確定的,並且臉色也陰沉了起來。
江南愣了愣:“這荒郊野嶺的,誰會把信號給屏蔽了?”
江茗柔眼眸漆黑幽深詭譎了起來,唇角扯了扯,從她冰冷而好看的唇間吐出三個字:“傅慎年。”
江南頓時傻眼了,不是吧?這不是搞他們嘛?
江南又嚐試著走遠了一些,結果還是沒有信號。
江茗柔眼眸陰森了起來:“別白費力氣了,打不出去。”
她真想一鏟子下去把傅慎年這個渣也給埋了!!!!
果不其然,江南走了好遠,還是沒信號。
“家主,這可怎麼辦才好?”
“楊家應該很快就要來人了,傅慎年這是想讓我們抓個現成的?”
他們人可以跑,可這個車怎麼銷毀?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這車就是鐵證如山的證據。
江茗柔的臉色有些難看:“攔車。”
這種情況下隻能攔車。
如果他們運氣好的話,應該能遇見幾輛車路過,隻要給足了錢,就沒有什麼事情是辦不了的。
“江南,去附近居民房問問這裏居住的居民,家裏有沒有車,三倍價格買下來。”
江南應道:“我這就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