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二章 厚顏無恥(1 / 2)

名,是個很好的東西。

天下人爭來爭去的不就是這麼一個東西嗎?

所謂名,不是名譽或者名字,名乃是一種很宏觀的象征,它象征著一種具體的思想,在官場,名即為政見,在刑場,名即為動機,在任何一個圈子,永遠都存在名的概念。

爭名,實際上即是爭權,隻有爭到了權,才能讓你獲得主動權。

在任何一個領域,主動權皆為至關重要的東西,哪怕是在修煉界,主動權也非常重要,因為隻有手中掌握主動權,你才有資格去動別人,那楊善躍對彩雲仙子來說,未必是不可或缺的存在,既然是這種關係,彩雲仙子想要除掉這廝也非常合情合理。

然而,即便彩雲仙子想要除掉那楊善躍,如果在沒有理由的情況下,她擅自動手,那便是在以大欺小,以勢壓人,這種情況完全就是在給積善堂招黑,故而,彩雲仙子需要一個理由,她需要一個能夠讓自己變被動為主動的理由。

現在,韓青將這個理由送到了她的手中。

韓青的話,實際上隻是陷害楊善躍而已,後者至始至終也根本沒有說過這種話,但是,有沒有說過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沒有人揭發,既然有人揭發,那就意味著有情況,既然有情況,那彩雲仙子自然會過問。

而彩雲仙子又不是衙門的人,她哪裏管韓青說的是不是真相,是真相又如何?不是真相又如何?無論是不是真相,這件事都要調查清楚,既然要調查,那肯定牽扯到了審問,而審問究竟采用哪種手段還不是彩雲仙子一個人說了算?

故而,彩雲仙子在聽到韓青的話之後,立刻便不動聲色的在心中讚美了韓青幾句,心說這小子還真上道,知道在這個時候來配合我,有韓青的配合,那彩雲仙子再要針對這楊善躍可就謂是合情合理的了,那楊善躍就算要喊冤,也要等彩雲仙子調查過才能知道不是?

故而,那彩雲仙子高興的同時,楊善躍卻是立刻露出了膽寒之色,以他的心機,豈能不知道這韓青究竟是什麼用意?他說這番話,無非隻是想要陷害自己而已,自己雖然的確沒有說過這番話,可有沒有說過這番話重要嗎?

那彩雲仙子難道會因為自己沒有說過就放過自己?

楊善躍已經是一個老江湖了,江湖上什麼勾當他沒有見過?故而,在聽到那韓青那番話的同時,他已經很清楚,自己被人陷害了。

他們的,楊善躍心中破口大發,哪裏會想到,自己竟然會被這麼一個自己根本瞧不起的家夥陷害,在那楊善躍的嚴重,韓青不過螻蟻一樣的人,可誰知道,這螻蟻的心機竟然如此之深,竟然分分鍾讓自己限於到被動的局麵之中。

想到這裏,那楊善躍立刻便冷冷的開口,言語裏滿是殺機。

“好你個小兔崽子,竟然敢坑害與我,你可知道我楊善躍乃是何人?也是你有資格去坑害的?竟然敢當著彩雲仙子的麵胡說八道,莫非你沒有聽過我楊善躍的大名不成?”楊善躍說道。

韓青微微一笑,說道:“你說我坑害你?真是笑話,你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我怎麼可能坑害你?”頓了頓,那韓青又掃了風淩薇一眼,接著說道:“而且,你的話不光是我聽到,連風姑娘也聽的清清楚楚,你說我一個人坑害你也就罷了,難道連風姑娘也在坑害你不成?”

聽到韓青的話,楊善躍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原因很簡單,因為那韓青無論是誣陷也好,是陷害也罷,畢竟有風淩薇在給他作證,隻要風淩薇肯定了他的話,那麼,無論楊善躍如何喊冤也根本沒用。

而楊善躍也根本不指望那風淩薇會說出真話,畢竟這女人和自己也有仇的,而自己也是為了追殺她才會出現在這裏,如果不是因為這女人,自己現在早就已經進入了六合洞府了,又怎麼可能還在這個地方閑逛?

和風淩薇的仇怨既然解不開,那麼,再指望這女人說出真話,那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這個道理,楊善躍同樣非常清楚,故而,在聽到韓青的話之後,楊善躍的臉色變得出奇的難堪,因為他非常清楚,這風淩薇一定會順著韓青的話說下去,而若是風淩薇和他統一了口徑的話,那自己再想去辯駁,就根本是吃人說夢的事情了。

而且,最關鍵的一點,彩雲這女人正是想要找借口來打壓自己的,而這個時候,這家夥又突然送出自己一個把柄給彩雲,以彩雲的性格,怎麼可能會放過不去利用這個把柄?

想到這裏,楊善躍立刻便麵如死灰,拱手衝彩雲說道:“彩雲仙子,在下所言句句屬實,在下對你,由始至終絕對恭敬嗎,從未對彩雲仙子不敬過,即便是在背後,在下也從未做過此事,彩雲仙子可不要聽這家夥胡說八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