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風淩薇韓青的成見不淺,但是,韓青豈是那種在意你有沒有道侶的人?
有道侶要上,沒有道侶那就更要上,道侶的選擇是互相的,互相就意味著有自由,韓青從不相信有人會將自己綁死在另外一半身上,因為自由勢必會導致兩個相依為命的人分裂。
這是古今不變的道理。
所以,對韓青來說,他根本不關心風淩薇有沒有道侶,而比起道侶來說,韓青更在意的是這女人身材究竟如何,畢竟眼睛看到的並不一定有代表性,隻有親手觸摸過方才能夠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當然,想要正兒八經的觸摸到,用自己手去丈量一下這女人的大小,對現目前的韓青來說,是相當困難的一件事,畢竟這女人對韓青還有很深的成見,她怎麼可能在對韓青有成見的情況下,願意讓韓青去測量一下她的大小呢?
“說實話,我原本還以為自己誤會了你,你實際上並非是一個***,不過,聽到你這句話,我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你絕對是一個大***,哼,居然還問我胸圍!若是我現在還沒有受傷,早就已經割掉你的舌頭了!”風淩薇冷冰冰的說道。
韓青暗暗心寒,心說別看這女人生得如花似玉的,誰知道竟然也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丫頭,我僅僅隻是打聽你胸圍,你便要幹掉我,如果我問的是你的腰圍呢?你還不閹了我?話說現在都是和諧社會了,和諧社會什麼為主?當然是真善美為主,你這女人,如此狠毒,和真善美哪裏沾邊了?
想到這裏,韓青又整理了一下心情,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正要說話,卻忽然聽到耳邊風聲驟起,抬頭一看,卻看到半空中忽然有一個麵如冠玉的男子飛身而下,站在了數值上麵,滿麵傲色,盯著地麵上的韓青和那風淩薇。
“流雲宗的護體神功果然有一套,吃了我那麼重的一道攻擊,竟然還可以談笑風生,若不是我歸元宗門規森嚴,不允許你我二宗的弟子交流,我與你交流一番修煉心得,說不定還能進一步提升自己的修為。”站在樹丫上的楊善躍負手而立,麵無表情的盯著風淩薇說道。
看到那楊善躍不期而至,風淩薇剛從樹上落下來,這男人便緊隨其後追了下來,那韓青豈能猜不出這家夥的來意,風淩薇身上的傷肯定是這家夥打出來的,若非如此,這家夥也不至於出現的如此及時。
“這就是打傷你的家夥?”韓青盯著楊善躍,同樣是麵無表情。
聽到韓青說話,楊善躍的目光立刻便落到了他的身上,沉默片刻,說道:“小子,這裏的事情與你無關,你若是識相的話,就趕緊滾開,否則別怪我狠辣無情!”
說實話,韓青原本真的不想插手風淩薇和楊善躍的事情,畢竟那風淩薇對自己像是殺父仇人一般,韓青熱臉貼冷屁股的次數太多,導致了他對風淩薇也漸漸的失去了興趣。
天下的三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而且,那韓青對自己的相貌也非常滿意,話說老子還是個帥哥來著,這麼帥的小夥子,而且還是會偽仙術的小夥子,天下打著燈籠也難找,這樣的小夥子,誰不喜歡?少了一個風淩薇自己就不活了嗎?
故而,縱然是沒有那楊善躍的提醒,韓青也未必會插手他和風淩薇的事情。
但是,原本是根本不打算這兩人事情的韓青改主意了,究其原因也是因為那楊善躍的這番話。
話說不論老子走不走,那都應該是老子說了算才是,插不插手你和風淩薇的事情乃是我自己的選擇,你算什麼東西?也來幫我做選擇?
韓青本就是一個很強勢的家夥,從來就隻有他去支配被人,何曾被別人支配過?但凡那些想要支配韓青的人,哪個又落下了好下場?
那楊善躍根本不知道韓青的來頭,看到這家夥不過問虛修為,和自己不相上下,還以為僅僅隻是個無名之輩而已,不過,那楊善躍也並非是白癡,現在黃龍山脈裏麵到底是什麼情況,隻要是個人都非常清楚,敢在這個時候行走在黃龍山脈裏的人,哪個不是有靠山的?
這家夥既然有膽子敢來趟黃龍山脈這趟渾水,說明這家夥的別後肯定有靠山,在昆虛國,以歸元宗的勢力而言,能夠讓其忌憚的寥寥無幾,然而,現在的黃龍山脈,豈是單單隻有昆虛國的修士?
那楊善躍早就已經調查清楚,即便是鄰國的修士,這個時候也已經進入了黃龍山脈,尤其是那大雪山,這是比積善堂更讓人趕到棘手的勢力,昆虛國乃是積善堂的勢力範圍,在這裏,歸元宗的弟子根本無須太過懼怕那積善堂的人。
但是,大雪山乃是積善堂的敵對勢力,和昆虛國的關係也非常微妙,時常都有撕破臉的可能,作為一個昆虛國的宗門,連昆虛國的國門都尚且沒有邁出去,又哪裏來的資格和大雪山這樣的勢力作對?
這不是以卵擊石,找死嗎?故而,那楊善躍在不清楚那韓青身後靠山的情況下,怎麼敢將事情鬧大?這家夥若是識相離開也就罷了,若是不識相,那楊善躍說不得也要出手教訓這家夥一番了,當然,就楊善躍心中的顧慮而言,即便決定對韓青出手,也絕對不敢將事情鬧大,頂多也就是打暈後者而已,等到慢慢查清這家夥的身份,才決定要不要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