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宇聽後笑了:“何叔您知道我是做什麼的嗎?”
“你不是醫生嗎?怎麼了?”
“何叔我可以負責人的和你說一聲,秦淮茹在前兩年做了絕育手術!”
何雨柱震驚的站了起來道:“不可能,要是那樣我...我.....”
“何叔您坐?”
把何雨柱拉坐下道:“我和您說這些就是感覺您這些年付出太不值了,而且您真的以為您付出的人家就領情嗎?”
“怎麼?我給他們家怎麼多了,還能罵我?”
“嗬嗬,何叔,咱們倆個打一個賭怎麼樣?”
何雨柱疑惑的看了看楊宇道:“什麼賭?”
“您看看廚房!”說完楊宇指了指廚房,兩個人在窗口正好看到裏邊有一個小身影在捅咕什麼。
“棒梗兒在偷東西!”說完就要去阻止,楊宇馬上就拉著他道:“完好了就是點醬油!”
“我要和你賭的就是他的事!”
“什麼意思?”
“您也知道我今天來的晚點,在來的時候我看他在偷許大茂家的母雞,那個醬油我看就是為了做雞吃,您信不信晚上回去許大茂就會鬧。”
“咱們賭的就是,秦姨在棒梗兒回去的時候就知道了雞是他偷的,在晚上許大茂鬧的時候,秦姨就會給您使眼色讓你把事情扛下來。”
“您信不信?”
何雨柱沒有說話,隻是看著棒梗兒拿完醬油在出去的時候碰到了許大茂,兩個人還吵吵了起來。
最後許大茂進入廚房沒看到何雨柱就走了。
何雨柱想了想道:“賭了,叔就想看看人性真的能這樣子嗎?”
“嗬嗬,何叔您在想想,您這些年處的對象是不是在秦姨知道後,馬上就黃了,或者在進入你的房間後,秦姨也馬上就會說道這是你的衣服啊,褲子啊,工作服啊,最後褲頭都是她洗啊。”
“還和人家女孩說以後這些都需要那個女孩來弄了。”
“何叔您說這樣一搞,一個剛認識的女孩,剛剛進你家門,就有一個寡婦天天給您弄這弄那的,連這麼隱私的東西她都給你洗,你讓人家怎麼想,讓你你能怎麼想。”
楊宇說完喝了一口茶,就看著何雨柱。
這時何雨柱的徒弟馬華來找說需要給領導做飯了。
何雨柱起身看了看楊宇道:“小宇今天何叔就聽你的了,看一看他們人性。”
說完就去忙了。
而楊宇笑了笑,把茶水和晚,收拾一下,就拿著藥箱去各個廠房溜達去了。
他主要是閑的,下去溜達還有人陪他聊天。
溜達溜達就要回醫務室了,就被管理庫房的李主任叫過去了,說最近頭有點熱,問他有沒有藥。
到了庫房的時候,正好有貨物在卸貨。
楊宇把藥箱放到桌子上,在庫房裏溜達了一圈,工人們基本都認識他,看他就是溜達也就沒管他。
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楊宇這一圈溜達,每一樣商品基本都到了他背包空間裏點。
他隻是想讓自己點備貨,沒敢多拿,最後拿著一個白菜幫走了出來,在口裏嚼了嚼,工人們看著也沒說,就一片白菜幫能怎麼得,平時有個頭疼腦熱的他們基本都找楊宇,而他也進自己所能。
給李主任看了看,隻是受了點風寒,拿了點感冒藥,而李主任給他兩個肉票告訴他出去買點肉,他也笑嗬嗬的點頭拿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