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師父,三百兩銀子全是一位姐姐給我的,她拉我進了一間房間,隨即便塞給我這三百兩銀票,讓我在屋裏好生呆著,她還把門鎖上了。我擔憂師父找不到我,便也不顧那位姐姐的吩咐,連忙跳窗出來行小路過來了。這才耽誤了些時辰。”未若努力回想當時的情景,張牙舞爪,說完後,又好奇道,“師父,那位姐姐長得好生漂亮,就是妝容太重了,而且我看其他女子也是如此,是不是這裏的風俗就是如此啊?師父,你說我要不要也像她們那樣給自己抹點什麼啊?”
君逸再次顫了顫眉,睜開雙眼看著未若一臉疑惑的樣子,不禁抽了抽嘴角,“未若,這次就暫且這樣,但你要切記,下次不可再去那個地方。”
“為什麼啊師父?那裏好香的!”見師父下床,未若連忙過去攙扶。
君逸走到桌旁,正要拿起桌上的茶壺,便被未若搶先一步,為他倒了茶並端給了他。君逸抿了一口,“那裏,就是為師曾說過的地方,青樓。”說完,又抿了一口才將茶杯遞給未若,未若將其放在桌上,又攙扶師父回到床上。
未若回到凳子上繼續坐著,手裏把玩著茶杯,嘴裏嘀咕著青樓,甚是一副老者思考人生的姿態。隨即又劇烈咳嗽起來,滿臉漲紅,走出門外。屋裏的君逸,臉頰這才滲出一些紅絲。畢竟已是成年的他,同自己的女徒弟談論青樓的事,這可是他從未有過的事。
未若一個人行在街道上,不知不覺又來到了之前她所來到的地方,她第一筆錢財賺取的地方,師父口中的青樓。
抬頭仰望,五丈高樓,鮮紅絲綢自高樓兩尖上垂下,中間搭了一朵極豔的大牡丹,鮮紅通透,極為妖豔。牡丹之上便是頂層的露天台;牡丹之下則是第四層樓。最底層,是個大廳。從門口往裏看,裝修極為繁華。兩座樓梯繞柱而上,樓梯之間是一張大屏風,屏風裏是裏廳,一張紅毯直鋪裏廳,柱子上各色圖案,也是妖嬈姿態。大廳裏坐滿了各式各樣的人,喧鬧至極。門外,也是聚滿了人,皆仰望頂層緩步出來的一女子。
那女子如從畫中出來的一般,一身青色單衣,顯得極為單薄,微風漸起,唯恐她單薄的身子被吹走。青色發簪,青色單衣,簡潔又不失端莊。雪白皮膚漸漸的被陽光灑滿,通透至極,雪白至極。發簪上別著一朵紅色牡丹妖豔,挽著一條紫色絲綢及腰。及腰秀發全數散著披在身後,唯留那絲綢在風中飄搖,唯美至極,秀麗至極。
那女子走近身旁的一把椅子,玉手由腰至腿順下,將裙子貼近身體後,才緩緩坐下。坐下後,身旁立即有人遞上一把琵琶,那女子端坐在頂層的露天台上,手持琵琶,信手徐彈,微風續起,那女子發簪上的絲綢隨風搖曳。發簪上,別著一朵極豔的牡丹花,與高樓上的牡丹花除大小外,別無他異。琵琶聲起,四周頓靜。樓下眾人皆仰望於她,她秀眉微展,嘴角微提,曲調漸成,又瞬即被哄鬧的鼓掌聲、叫喊聲等等湮沒。那女子卻鎮定自若,不顧他人喧鬧,曲調終熟,從哄鬧聲中點水而出,婉轉至心,悠揚至情。
“回師父,三百兩銀子全是一位姐姐給我的,她拉我進了一間房間,隨即便塞給我這三百兩銀票,讓我在屋裏好生呆著,她還把門鎖上了。我擔憂師父找不到我,便也不顧那位姐姐的吩咐,連忙跳窗出來行小路過來了。這才耽誤了些時辰。”未若努力回想當時的情景,張牙舞爪,說完後,又好奇道,“師父,那位姐姐長得好生漂亮,就是妝容太重了,而且我看其他女子也是如此,是不是這裏的風俗就是如此啊?師父,你說我要不要也像她們那樣給自己抹點什麼啊?”
君逸再次顫了顫眉,睜開雙眼看著未若一臉疑惑的樣子,不禁抽了抽嘴角,“未若,這次就暫且這樣,但你要切記,下次不可再去那個地方。”
“為什麼啊師父?那裏好香的!”見師父下床,未若連忙過去攙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