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金氏和唐氏的比武三戰。
就算太陽西出,金氏家族也必敗無疑。
張春華道:“或許是沈林飛已經想到了後路,玄武伯爵府敗亡之後的後路。”
也有這個可能性。
張春華道:“如果到那個時候,父親會放他一條生路嗎?”
張翀搖頭道:“到時候再說了,我隻是國君的鷹犬,國君讓我殺我就殺。”
……
回到家中後,沈林飛眉頭緊皺。
木蘭道:“沈林飛,如果你是為了掩飾和張春華鬼混的事情,就不必了。”
呃?
沈林飛趕緊抬起頭,驚聲道:“金木蘭你跟蹤我?”
不過半秒鍾之後,他立刻改口了:“娘子,你不放心我的安危,所以一直暗中保護我,你……你對我真好,我太感動了。”
看看,同樣的意思,卻可以說出截然不同的兩句話。
一條生路,一條死路。
木蘭來到沈林飛的麵前,坐在他的大腿上,雙臂摟住了沈林飛的脖頸。
這個畫麵很旖旎香豔吧?
木蘭從來沒有那麼主動過呢。
尤其她的身材那麼火爆,這一坐上來的觸感,完全是爆炸級的。
但是沈林飛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
這個畫麵熟悉不熟悉,好像幾個時辰前剛剛發生過。
張春華當時就是這樣坐在他腿上的。
所以現在沈林飛真是一動也不敢動。
“夫君,男人偶爾出去逢場作戲我也是能夠理解的,隻要心在家裏,隻要精神不出軌就不算出軌。”木蘭嬌聲道。
這些話都是沈林飛之前說的。
眼前的危機是無解的,不管沈林飛說什麼都是錯的。
所以,這個時候就必須用上移魂分心轉移大法了。
“娘子,今天我犯了一個錯誤。”沈林飛嚴肅道。
“什麼?”木蘭道。
沈林飛道:“張翀一直都在試探我的虛實,一開始派張春華來,之後又讓我作詩,我應對的都沒有任何差錯,唯獨出了一點疏漏,讓張翀看出了些許破綻。”
這句話既輕描淡寫地解釋了和張春華鬼混的苦衷,又把話題轉移了。
木蘭是一個不會因私廢公的人,立刻認真道:“什麼破綻?”
沈林飛道:“我出手救鄧先太積極了,試問一個身處絕境的人,還會有閑情逸致去救一個不想幹的人嗎?人的本性都是先自保再救他人,泥菩薩過河自身都難保,又哪裏會去管別人死活。”
木蘭皺眉,忽然道:“我若是自身難保,也會先救你。”
沈林飛一把將木蘭抱住,吻上她的嘴唇柔聲道:“我也是,因為在我們心中對方都比自己更重要,任何人都無法取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木蘭幽幽道:“但是,一個茶壺不止配一個茶杯對嗎?”
沈林飛道:“謬論,謬論。”
然後,他將桌子上三個茶杯都掃在地上打碎了,剩下唯一一個。
“娘子,我身體虛弱,床上的本事肯定不強的,應付你這麼一個妖精都已經竭盡全力了,哪有精力去碰其他女人啊。”沈林飛柔聲道:“娘子真是多心了,多心了。”
見到自家夫君為了求生,把他自己黑到了這個地步,木蘭忍不住一笑。
尋常男人都是吹噓自己床上本事何等厲害了得,唯有她的夫君口口聲聲說自己本事不行。
“討厭……”木蘭扭了扭小蠻腰,磨得沈林飛的魂都要飛了。
接著,木蘭認真道:“夫君,被張翀看出了些許破綻,要緊嗎?”
“緊,太緊了,壓得太緊了……”沈林飛哆嗦道。
木蘭伸手揪住沈林飛的兩隻耳朵道:“說正事。”
沈林飛道:“不要緊,但是……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要做出相關的安排,真是希望有人不要被我誅心啊。”
……
時光如水,歲月如梭。
不能裝逼的日子,飛逝而過。
四天時間過去了。
明日,金山島之爭便要正式開啟。
玄武伯爵府和晉海伯爵府的比武三戰正式開始!
為了絕對公平,比武在第三方地點進行。
怒江獵場!
……
張家老宅內。
一群人爭得麵紅耳赤,拍桌子砸杯子。
桌子上擺著一張地圖,是玄武伯爵府的封地和望崖島。
地圖上的礦場,冶煉廠,鹽場,馬場,桑田,大小堡壘,莊園等等,都被清晰地標注了出來。
從這幅地圖上可以看出來,一個百年貴族的底蘊是何等之厚?
這就仿佛某些企業虧損了,賣一棟大樓,立刻扭虧為盈,而這樣的大樓它們還有幾十座。
但是現在這些財產,都成為了權貴的盤中之餐。
隱元會,晉海伯,靖安伯,新政派,蘭山子爵府,鎮北侯爵府,甚至海盜王仇天危都來分贓。
玄武伯爵府還沒有倒下,但在所有人眼中就已經是一具屍體,任由宰割了。
“玄武伯爵府欠了我們隱元會天文數字的債務,而且用望崖島做抵押。所以我不管望崖島的鹽場和礦場最後歸了誰,但是其中一半收益,要給隱元會。”
“另外,玄武伯爵府的那些古董字畫,我隱元會也有權進行拍賣。”
“這次滅殺玄武伯爵府,我唐氏家族是主力,理應分到最大的一份,玄武伯爵府所有的礦場誰敢和我爭,我就和誰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