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思葭怔了怔，這才明白程婧姿說的應該是那次在凱賓斯，她跟喬昱銘一起去調監控，在大廳裏碰上程婧姿的事。
那個時候，她也同樣注意到程婧姿了，巧的是，她也覺得程婧姿跟喬昱銘的關係不一般。
說起來是不是互相都將對方當成假想敵了？
“其實我在那之前就知道你了，也一直認為你跟喬總的關係不一般。”
顏思葭的話讓程婧姿忍不住笑了起來，“現在還喊喬總呢？”
“還沒來得及改過來，見笑了。”顏思葭淺淺地笑著，不卑不吭的態度。
看著顏思葭這樣，程婧姿翹起的嘴角立刻垮了下來。
她的指節在桌上輕敲著，抿著唇，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因為被墨鏡擋住了，顏思葭無法看到程婧姿的神情變化，隻是從她敲擊桌麵的頻率看來，她有些焦慮。
她為什麼要焦慮？因為喜歡喬昱銘，現在確定她跟喬昱銘的關係了，所以為這件事焦慮？
這個時候兩人點的飲品端上桌，顏思葭不緊不慢地抿了口果汁，目光並不往程婧姿那邊瞟，而是一會看看咖啡廳裏的裝飾，一會看看那些客人。
雖然顏思葭奇怪程婧姿跟她說這些，到底是為什麼話做鋪墊的，但是她要表現得不在乎一點，這樣才能讓程婧姿將她的目的說出來。
“其實早在我看到你的時候，我就調查過你。”程婧姿果然憋不住了，而且還在這個時候摘下了墨鏡。
雖然她還是帶著那頂帽簷壓低的帽子，可坐在她對麵的顏思葭還是看到了她此時的神情。
果然能從她臉上看到一絲焦慮，還有不甘。
“我倒是沒想到程小姐會對我感興趣。”
“是，我確實是對你感興趣，不過前提是因為昱銘。”程婧姿臉上露出不屑，“被男人騙走家產，我還真是挺佩服你的腦子，不知道你的行情是多不好，才會被男人騙走錢財。”
麵對程婧姿的嘲諷，顏思葭沒有覺得生氣。
在大街上，有狗朝你狂吠，你會跟狗一般見識麼？
不會，顏思葭現在聽到程婧姿嘲諷的話，感覺就是這樣。
不過她還是有些咋舌，程婧姿的外表給人的感覺十分乖巧，而且並不是花瓶，她的演技可圈可點。
就拿上次拍的廣告來說，她的表現確實超乎了顏思葭的預期。
而且之後聽莫芷君說過，廣告投放的效果很好，說大部分是程婧姿的功勞也不為過。
隻是她無法將在攝影棚表現那麼驚豔的程婧姿，和此時在她對麵，張口就是難聽話的人重疊在一起。
“我的行情如何，我不敢說，不過喬昱銘會選擇我，就證明我的行情還是比你稍微好一點的。”顏思葭的嘴角仍是帶著笑，她十分滿意地看著程婧姿的臉色大變。
這話可以說是非常紮心了吧？
程婧姿被顏思葭的話氣得不輕，不過片刻後又嗤笑道：“你不要以為你就是最後的贏家了，要是不好好看清的話，以後輸慘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顏思葭怔了怔，這才明白程婧姿說的應該是那次在凱賓斯，她跟喬昱銘一起去調監控，在大廳裏碰上程婧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