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喬昱銘這幾天相處下來,顏思葭知道他口中的“暮語”是他的助理,叫喬暮語,跟他還是堂兄妹關係。
而且她最近跟喬暮語也有些接觸,知道她是個很好相處的人。
“麻煩你幫我好好謝謝她,真的是幫了我大忙。”
喬昱銘點頭應下,看到顏思葭一臉欣喜地理著紙箱裏的東西,不知為何,他的心好像被什麼猛地撞了一下。
隻是她臉上的表情沒保持多久,便出現了一絲慌亂。
“怎麼了?”他的心下意識地揪起,不由問了出口。
“怎麼找不到了?我明明放在一塊的。”
看到顏思葭著急的模樣,喬昱銘擰著眉。
喬暮語不可能動箱子裏的東西,他當然也不會,那是少了什麼?
“什麼東西不見了?我讓暮語到辦公室給你找找,看是不是落下了。”
顏思葭沒有回答,隻是翻著紙箱,隨後想到些什麼,又去翻自己的手提包,片刻後一臉茫然地癱坐在地板上。
喬昱銘正要開口,就聽顏思葭說道:“我媽的結婚戒指不見了,不對,不是不見了,是那天拿來抵車錢了。”
顏思葭這個時候才想到,那個時候她讓出租車司機在箱子裏隨便挑一樣抵車錢,拿的應該她母親的結婚戒指。
那個時候她完全不記得這箱東西裏還有她母親的首飾,便讓司機隨意拿了一樣,現在回想起來,隻有濃濃的愧疚。
“抵車錢?”喬昱銘不解。
“那天早上,我把錢包裏所有的錢都丟給你了,去寧梓丞家找他對峙的時候,打車發現沒有車錢,就讓司機隨便拿了一樣東西抵車錢,隻是沒想到正好是我母親的東西,還是結婚戒指。”
如果是她的首飾,不管多貴重都沒關係,可關鍵是她母親的遺物,還是結婚戒指,那分量就重多了。
而且現在她還找不到司機給的那張留了電話的發票,她也不記得車牌號,帝都這麼大,出租車這麼多,她到哪裏才能找到那個人呢?
這樣一想,顏思葭不由有些絕望。
說到將錢丟給他這件事,喬昱銘的表情有些怪異,那幾百塊錢可還留在他的辦公桌抽屜裏,因為太過生氣了。
隻是現在顏思葭說起這個事,他也不能小氣到跟她去計較那些,隻能問:“那個司機沒有留下什麼聯係方式麼?或者說你還記不記得什麼事,比如車牌號,司機的長相之類的。”
顏思葭搖了搖頭,現在發票確定已經不見了,而且事情過去了好幾天,期間發生了這麼多事,她完全沒有印象了。
“不用了,不可能找到了,不過還是要謝謝你。”顏思葭有些木然地站起身,抱著紙箱回了房間。
看著顏思葭那稍顯落寞的背影,喬昱銘好一會都沒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