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就這樣吧。”命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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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旭初照的時候,劉一刀伸了個懶腰,他走到塵緣歎身旁,伸出手輕輕晃了晃他,但是塵緣歎沒有任何的反應。
劉一刀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他連忙把一根手指放在塵緣歎的鼻子下麵感受他的鼻息。
然而,塵緣歎的鼻子下麵很長時間都沒有氣息流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劉一刀忽然笑了起來,他笑得漸漸失態,笑得越來越悲傷,他落下了眼淚說道:“簡直是太可笑了,我把所有都拋棄了選擇去幫你,但是你卻死了,但是你卻死了啊!”
劉一刀仰起頭,大聲嘶吼著。
也許是劉一刀的聲音太大,所以引起了在附近搜查的越兵的注意,他們很快跑了過來。
“真是太可笑了……”劉一刀緩緩轉身,然後慢慢向湖邊走去。
後麵的越兵已經趕來,他們見到劉一刀,速度就又加快。
傅超大喊道:“站住別動!”
劉一刀又哪裏會理他呢?他到了湖邊,然後身子一傾,投入了進去,漸漸下沉到湖底。
見劉一刀跳了湖,傅超等人頓時停住,他們扭頭,又看到靠在樹上已經死了的塵緣歎。
“把他帶走。”傅超指的自然是塵緣歎。
幾個越兵顫顫巍巍地走過去,他們一觸碰到塵緣歎,發現他一動不動,身子如同散架了一般,而且皮膚十分冰涼,於是便探了探他的呼吸,然後轉頭對傅超說道:“將軍,他死了。”
“什麼?死了!”聞訊趕來的白奚然一臉錯愕驚異。
傅超盯著塵緣歎說道:“既然他死了的話,那就把他的屍體帶回去吧。”
他隨後又說道:“沒想到一早上就有這麼大的收獲,上天可真是眷顧我,走,回遜陽。”
其他人都陸續離開了,隻有白奚然還怔在原地,他總感覺好像有什麼卡在自己的喉嚨裏,好像有什麼堵住了他的淚腺。
“再見。”
過了很久,白奚然才說出了這兩個字,然後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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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城,清風觀。
三清道人與那人在觀前的一棵桃樹下閑坐,二人品著清茶,觀望觀下風景,可真有一番風致。
“師兄,我相信,他是真的存在的。”那人緩緩說道。
“你說什麼?”三清道人露出疑惑的表情。
那人嗬嗬笑道:“師兄,你知道我在說什麼的。”
三清道人微微笑著說道:“我當然知道,你在說的是命,和運。”
“是的,就是命運。”那人說道,“雖然我現在還無法證實他的存在,但我堅信,他是真正存在於這世上的。”
三清道人看向了遠方的天際,說道:“可是即使他真的存在,我們又能如何呢?”
那人站了起來說道:“我想要克服他。知道嗎,師兄,隻有戰勝了命運,那才是真正的圓滿。”
“真正的圓滿……嗬,有趣。”三清道人輕輕搖頭,抿了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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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國,東陵郡,子陽縣。
徐鴦走在大街上,他的手臂被徐夢芸挽著,兩個人很開心的樣子。
“那麼,就這樣吧。”命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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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旭初照的時候,劉一刀伸了個懶腰,他走到塵緣歎身旁,伸出手輕輕晃了晃他,但是塵緣歎沒有任何的反應。
劉一刀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他連忙把一根手指放在塵緣歎的鼻子下麵感受他的鼻息。
然而,塵緣歎的鼻子下麵很長時間都沒有氣息流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劉一刀忽然笑了起來,他笑得漸漸失態,笑得越來越悲傷,他落下了眼淚說道:“簡直是太可笑了,我把所有都拋棄了選擇去幫你,但是你卻死了,但是你卻死了啊!”
劉一刀仰起頭,大聲嘶吼著。
也許是劉一刀的聲音太大,所以引起了在附近搜查的越兵的注意,他們很快跑了過來。
“真是太可笑了……”劉一刀緩緩轉身,然後慢慢向湖邊走去。
後麵的越兵已經趕來,他們見到劉一刀,速度就又加快。
傅超大喊道:“站住別動!”
劉一刀又哪裏會理他呢?他到了湖邊,然後身子一傾,投入了進去,漸漸下沉到湖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