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範泰的身軀也是動了動,然後睜開了那久違的雙眼,雙眸之中射出了兩道精芒,穿透了數千裏的森林和山脈,將那些人皇一脈的人全部都收入到了眼中。
恩?被範泰的目光掃過,那些渡劫期的老怪物全部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然後冷冰冰的看著範泰所在的方向,眼中盡是震驚之色。
“這個小雜種的實力居然如此強橫,能夠穿透數千裏的森林和山脈,將躲在其中的我們收入眼中。“
一個領頭的中年漢子露出了凝重之色,因為他們並沒有選擇在空中飛行,而是在地麵上快速的前進,這並不是為了隱蔽,而是因為在這些人之中著實有一些小修士,這些杜鵑誒其的修士就算是去了也是無濟於事,因為,人皇一脈想要做的可是比這些要慘烈的多。
“我們直接殺過去就行了,為何要在此地浪費時間呢。“一個修士不解的問道,此時的後者穿著一個虎皮,麵色猙獰。
“哼,我們人皇一脈將要複出,怎麼可能這麼無聲無息的呢,所以我們這次要將黃金龍一脈徹底的抹殺,強勢的產出他們,作為我們複出祭旗之用。“那個中年人也是身著虎皮,冷冰冰的說道“我們就是要讓他們絕望,這個過程是我們立威用的,也是讓整個南蠻甚至是整個修真界見識我們人皇一脈實力的機會。”
聽到中年人的話,其身吼的一個年輕修士卻是露出了很色,不是別人,正是那範響的兒子——範成,此時的後者的實力也是達到了元嬰期,不過在聽到自己的父親居然被當初自己聽到的一個小修士斬殺的時候,其眼中依然閃過了一絲的驚疑,不敢相信這一切,但是等到消息被確認之後,範成就陷入了徹底的歇斯底裏,無比的瘋狂。
“成兒,不要擔心,我會將那個小雜種打的半死讓你將他殺掉的。”察覺到範成身上冒出來的煞氣,那個帶頭的中年男子肯定的說道。
“二伯,你一定要為我父親報仇呀。”範成也是帶著哭腔懇求道,因為自己的父親被殺,自己的實力卻是不足,其也是隻能無奈的選擇了求救於他人。
“放心吧,他活不長了。”中年人肯定的說道,而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範響的二哥——範森,此人的實力比之範響要高尚一個境界,所以此時才是非常的有信心能夠替自己的弟弟報仇。
人皇一脈的舉動自然是引起了其他一些有心勢力的注意,這些人都是密切的關注著這場聲勢浩大的戰鬥,因為人皇一脈在南蠻一反先前的低調態度,變得非常的高調,甚至是已經成為了囂張的角色,許多勢力都是看這些人不順眼,沒有想到的是,此時這些人腳軟與黃金龍的人展開了戰鬥,不過想想也就是釋然了,因為人皇一脈的實力比之先前任何一個人的實力都要強大得多,不說別的,最起碼元嬰期以上的修士就不是任何一個勢力能夠比擬的,這已經不是人數上的差距了,而是絕對的實力上的差距。
“看來,黃金龍有難了。”一處有難無比的山脈中,一群極度強橫的家夥冷笑著說道。
“那又如何?”一個年輕人冷冰冰的喝道“既然他們選擇與我們決裂,那麼,我們也就沒有必要去官他們的死活了,就算是他們不將黃景龍一脈殺死,我也是會出手的。”
“的確,敬酒不吃吃罰酒,那麼就沒有必要去容忍和包庇他們了。”另外的一些年輕人也是冷冰冰的喝道。
雖然經過短暫的修正,一群人已經有了基本的戰鬥力,可是麵對人皇一脈氣勢洶洶的來襲,滄海知道今日如果自己依然與黃金龍一脈站在一起的話,黃金龍一脈一定會因為他的牽連而真的被人皇一脈滅絕,所以他決定與人皇一脈“決裂”。
“你們既然敢號稱人皇一脈,想來也不是什麼無膽之輩。”範泰冷傲的盯著範森和範成,他知道這二人是這裏的頭。盡管範成的實力還不夠,可是他的地位卻很高,從先前,滄海就看出來了。
“小子,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我們人皇一脈雖然有廣袤的胸襟,但是我們不是傻子,如果你想要刷什麼花招的話,就休怪我拚了這張老臉也要將你滅掉。”聽到滄海的話,範森雖然沒有一次直接拒絕,可是話語中的威脅之意甚為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