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它好像不介意。”雛菊笑著說道。
猶成哈哈一笑,一聲“得令”,上前幾步,飛身一躍,騎到馬上。
雛菊本來心中也沒有特殊想法,可就在猶成騎上馬坐在自己身後的瞬間,聞著他身上散發的淡淡的無法形容的氣息,又感受著他呼到自己脖頸上的氣息,突然有著一種很奇妙的感覺,這種感覺她以前從來沒有過。
“大軍前進。”郝貴涯的一聲疾呼打斷了雛菊的癡想。
眾人策馬揚鞭,直向北方飛馳而去
夕陽西下,天色將晚,大軍終於躍出了這大荒漠,而是進入全是石頭的山地。郝貴涯命令大軍暫且原地不動,令幾個士兵分幾路 找可以安營紮寨的地方。八個士兵騎馬分八方駛出。
不多時,東北線的探子回報,那裏有一空闊的土地,可以駐紮十萬軍馬,且那裏地勢偏高,視野極廣,不會遭到敵軍的突襲。
郝貴涯聽了,便命令大軍向東北線方向前進。此行一路緩緩向上,依舊是很多得黑石,隻是縫隙中會長出一些高大的野草,一叢叢,一簇簇,生命力倒是極其旺盛。
行不到三裏,果然見一小山之上,有很空闊一片,且大軍可以依山紮營,這樣也可以免受敵軍的偷襲圍攻。再說,後麵還有大軍將至,敵軍要是企圖來圍攻駐軍,那就是自尋死路。
郝貴涯一麵安排大軍紮營,一麵派出探子探查地形和敵人的情況。
雛菊對這些行軍打仗好不在行,也不感興趣,拉著猶成四處探看。郝貴涯本想邀猶成研究一下進攻路線和作戰方案,可是見他滿門心思都放在雛菊身上,也就沒有再多說,自己帶著幾個副將攤開地圖研究。
雛菊心中激動,雖不明確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懷,可是第一次覺得和猶成相處很高興,這是以前和那些師哥們相處沒有過的感覺。
以前她經常和費雨鬥嘴,現在也喜歡和猶成鬥嘴,卻覺得這兩種感覺完全不一樣。猶成見雛菊活潑,也多用言語挑逗她,讓她不時的哈哈大笑,他心中也高興。
兩人坐在山石中聊了半夜,一直到郝貴涯派人來通知他們回營,兩人才悻悻散去,各自進帳安眠。
睡到半夜,忽然聽得山下一陣很大的動靜,雛菊瞬間驚醒,不知其意,急忙走出營帳探看。
卻說雛菊走出營帳,看到山下火光閃閃,馬嘶人笑,似有千軍萬馬。再看山上,士兵們卻有些歡呼。雛菊拉過一個士兵問這是出了何時,士兵見猶成王子對雛菊甚好,心中也多了幾分敬畏,恭敬的說道:“是我們的後續大軍到了。郝將軍和王子都去見大將軍了。”
雛菊“哦”了一聲,難怪絲毫沒有看到士兵們有慌亂之相,原來是自己人到了。她走下山中,尋得猶成去向,一路向大將軍的營帳走去。途中後至的士兵不知道雛菊,可見她這樣大膽的在營地中走動,身邊還有一個士卒護送,雖然有些疑問,可是也不敢多問,更不敢阻擋。
到了大將軍猶子營帳外,見那是一個圓圓的很大的營帳。不過營帳設置的地方不是很平,看上去這營帳是歪的。周圍也設有許多大大小小的營帳,都是重兵把守。雛菊可沒有心思去猜他們裏麵裝得是什麼,她隻想進大將軍營帳中看看,好目睹一下大將軍的尊榮。
帳門口的兩個人卻將她攔住,大聲道:“站住。你是怎麼人?”
雛菊愣了一下,終於有人阻攔自己了。立刻說道:“我是,呃,你們王子的朋友。”
兩名衛士相互看了一眼,又看了看雛菊,見她服裝怪異,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人。說道:“裏麵是大將軍的營帳,將軍們正在商議作戰計劃,任何人不得闖入。”
雛菊白了他們一眼,笑著說道:“我如果硬要進去呢?”她這本來隻是玩笑話,她也知道將軍營帳中不能亂闖,隻是想要戲弄一下這兩個士兵而已。
誰知道那兩個士兵卻真的以為雛菊要硬闖將軍營帳,雙雙發出長劍對著雛菊。其他士兵見情勢不對,也都挺矛揮槍的圍了過來,將雛菊和那個和她一道來的小士兵圍在中間。
那小兵見此情景,急忙解釋道:“誤會,這是誤會。她是王子的朋友,大家別激動。”
雛菊一臉得意的站在那裏,心中想道:“看你們怕不怕你們的王子。”
誰知那衛兵卻不吃這一套,厲聲說道:“這是大將軍的營帳,如果沒有得到大將軍的許可,就是王子本人也不能闖入。”
雛菊一聽,臉上笑意全無,說道:“你倒是挺負責的。我現在就偏偏要進去。”說著就往前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