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工程船上取回來的證物,鑒定結果驚人,既在人們的意料之中,卻也在人們的意料之外。
經鑒定,現場出現的血跡顯示為兩個人,一個是海貴花,另一個就是譚龍。而那枚彈殼經分析,彈痕與張莉香身上取出的彈殼,完全吻合。現場發現的頭發,也確認是海貴花留下的。
看到鑒定結果,宋所長不由詫異的說:“這就奇怪啦,海貴花怎麼會殺譚龍呢?”
“他們之間又有什麼關係呢?”
畢向革聽了,摩挲著下巴說:“是啊,確實令人費解!”
“海貴花逃命還來不及,怎麼會殺譚龍?”
“難道,她和譚龍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關係?”
張莉香說:“這案子確實蹊蹺。”
“難不成,海貴花潛逃回來,就是為了要殺譚龍?”
宋所長聽了不由的笑:“嗐,這個女人,狐狸脫成的嗎?”
“怎麼一堆謎?”
這話說的畢向革和張莉香聽了都笑,張莉香說:“確實是個狐狸,還找不著了。”
畢向革說:“是啊,這個奇怪啊。”
“台湖的船都搜遍了,也沒有見著她的個影兒。”
“難道她死在什麼地方了?”
宋所長聽了說:“那個胡四垣呢,他還是什麼都不交代嗎?”
畢向革搖搖頭說:“不交代,拒不交代。”
“以前隻是個聾子,現在又作啞巴了。”
張莉香聽了說:“關於海貴花的下落,胡四垣應該能知道一些。”
“這裏的地理,他最清楚。”
“我看,我們要攻心為上,想辦法撬開他的嘴!”
宋所長聽了,抬手一指莉香說:“嗯,你說的對。”
“我看,我們需要在胡四垣身上再下點功夫。”
“無論如何,也要攻克他!”
畢向革聽了點頭:“好,我再去審他!”
宋所長聽了擺擺手說:“這個換莉香去試一下。”
“我看,你去趟胡四垣家。”
“全麵搜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查到什麼。”
畢向革立正敬禮,厲聲答應道:“是,所長!”
“保證完成任務!”
宋所長和張莉香看了笑,宋所長說:“別光貧嘴!”
“要拿出點東西來!”宋所長戳戳了手指。
被宋所長一激,再一次回到別墅搜查,畢向革特別下功夫,牆壁能敲到的都要敲到,壇子罐子都要倒出來清一遍,就連床褥子,都要揭開了看。可一番搜查下來,還是一無所獲。
畢向革不由的起了火,他摩挲著下巴,眼睛直盯著照壁牆前的香龕,琢磨是哪裏漏到了。
這時,卻聽門口有人說話,他探出頭一看,結果正看到一個女孩,探頭探腦的往屋裏看,還和民警說著什麼。
畢向革就覺得奇怪,他走出來問:“說什麼呢?”
門口的民警回答說:“哦,她是過來問胡老板人呢?”
畢向革聽了,就問那女孩:“你是胡四垣什麼人?”
那個女孩怯生生的說:“我是給他打零工的,來找他結月錢。”
畢向革聽了一愣:“結月錢?結什麼月錢?”
那個女孩說:“我做看護的月錢。”
畢向革聽了更加納悶了:“看護?看護什麼?”
“胡四垣家裏有病人?”
那個女孩聽了說:“不是,是看護設備。”
“哦,這樣。”畢向革聽了摩挲了一下下巴。
敏感的他覺得這裏麵有文章,於是他問:“胡四垣讓你幫他看的什麼設備?”
那個女孩說:“他們前台的服務器。”
畢向革聽了就覺得奇怪:“前台的服務器?什麼服務器?”
那個女孩說:“這個那我哪懂,就是他們旅館用的,他要我幫他看著。”
畢向革聽了就問:“那服務器在哪兒?”
那個女孩說:“在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