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老警察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老警察一看號碼就鄒起眉頭,拿著電話走到了角落處,,我一聽就知道是袁警官的聲音,然後老警察就小聲的在和電話裏的袁警官說著些什麼。
突然,老警察的臉色一變,猛然的轉過頭,死死的盯著我和老馬,一臉的不敢置信,其餘的人都注意到了老警察臉上的表情,瞬間又安靜了下來,客廳裏的氣氛重新變得詭異起來。
半響後,老警察掛掉了電話,一臉苦笑地看了我和老馬一眼,又回頭對著周玉山說道:“嶽先生還真是手段通天啊,那夥綁架貴公子的雇傭兵已經被人幹掉了,而且是一個不留的讓人給滅了。”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紛紛臉色狂變,大家都如先前的老警察一般,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倒吸冷氣的聲音此起彼伏。這段時間他們一直在研究這夥雇傭兵,設立了許多營救方案,知道這些人有多難對付,甚至讓緬甸政府都頭疼不已,結果卻因為綁架了周淳,讓人不聲不響的一鍋端了。
此時,眾人再看向我和老馬的表情變得截然不同,就連周玉山的眼底也閃過一絲深深的敬畏,那幾個挑釁過我和老馬的小警察也變得惴惴不安,尤其是剛才擦槍走火的那個,還有昨天和老馬交過手的姓肖的警察。
見狀我立馬對他們微笑道:“昨天因為我救人心切而和大家鬧得很不愉快,我在這裏向大家鄭重的道歉,以後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擺上一桌,向大家賠禮道歉。”
這句話完全就是客套話,誰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和他們再見麵。
“沒關係,沒關係。”他們連忙擺手,臉上的表情,因為我的話而緩和了許多。
“周先生,既然貴公子身體不適,那今天我們就先離開了,改天有時間,我們會上門來給貴公子做一次筆錄。”老警察說道。
周玉山笑道:“應該的,這段時間麻煩諸位了。”
老警察帶著所有的人離開了,本來我和老馬也準備走了,可是周玉山卻一直在挽留我們,說是讓我們在金陵市小住幾天,讓他一盡地主之誼,再加上萌萌也拉著我死活不讓我離開,我們推辭不過也隻好留了下來。
說是一盡地主之宜,可是周玉山第二天就不見蹤影,聽萌萌說他父親在四五點的時候就已經趕回公司去處理一些事情。我想應該是股權的問題,那天周淳的會議並沒有開成,可能還有後續的一些麻煩,還有那幾個可疑的股東也需要調查一下。
周淳的情況還不錯,醫生說隻需要靜養個把月,把骨頭養好就行了。我和周淳聊了一會兒,問他需不需要幫忙調查一下那幾個可疑的股東,其實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那幾個可疑的外來股東可能就是沈家的人。
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沈家會盯上玉山集團,但是,隻要他們是沈家的人,我就不能讓他們得逞。
周淳看著我笑道:“昨天一回來我就聯係了那些零散的股東,結果發現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其中的一部分人倒向了那些外來的股東,現在隻有一位股東手上還有2%的股權沒有出售,而其餘雙方則各占49%。”
“這麼緊急的情況,你居然還笑的出來。”我瞪大了眼睛,驚奇地問道:“而且居然會這麼巧……”
周淳點頭說道:“所以現在誰拿到剩下的2%的股權,誰就說了算。”
老馬說道:“難怪你的父親那麼的著急。”
我看著絲毫沒有慌亂的周淳說道:“你現在這麼穩,應該是胸有成竹了吧?”
周淳緩緩地說道:“最後一個股東是我的心腹……”
老馬疑惑的問道:“那為什麼你的父親還那麼的著急?”
周淳笑道:“這個心腹是我為了以防萬一而留下的後手,為的就是應對今天這樣的情況,他並不知道這件事情。”
我意味深長地說道:“這樣的後手,你應該準備了很多吧?”
周村無奈的聳聳肩,說道:“沒辦法,我爸爸雖然在經商上很有天分,但是在城府方麵卻不太行,其實在倒向那些外來股東的人當中也有我的人。”
我深深地看到周淳一眼,讚歎道:“你可真夠厲害的。”
周淳哭喪著臉說道:“秦哥,你可就別損我了,我要是真的這麼厲害就不會讓人綁架,講真的,我這輩子再也不會去緬甸了,哪怕是旅遊,我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