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顧石飛雖然從學校畢業很多年了，但對歐陽教授的稱呼一直沒有改，見教授走進客廳，忙站起來招呼。
“我去給小顧泡一杯茶，你們先聊著。”文冰清見歐陽教授進來，知道他們談的事自己插不上話，便想去忙自己的事。
歐陽教授對自己曾經的得意門生欣賞的熱度從來沒有減過，見到顧石飛，便拉起他說：“石飛，走，我們到書房去談。”接著又轉頭對文冰清喊道：“等會兒把茶端到我書房來。”
顧石飛見他們這樣客氣，忙說：“不用麻煩了，我自己來。”
歐陽教授拉著他不放，笑著說：“別管她。她聽說你今天要來，昨天還專門殺了一隻雞呢，今天中午我們好好喝兩杯。”
歐陽教授的書房裏有一張書桌、一對沙發、兩排書櫃，還有一張小床。他們走進書房，歐陽教授示意顧石飛在沙發上坐下，自己也坐下，才對顧石飛說：“我最近對蜀先王的研究有了新的突破。我認為蜀先王之一的柏灌所建之都就在我們這個地方。”
顧石飛想：這也許就是歐陽教授今天叫他來的主要原因。讀大學的時候，歐陽教授說他在這方麵很有天賦，畢業的時候還推薦他到縣博物館工作，可他卻沒有要這份工作，而是獨立山頭開了一家裝修公司。盡管這樣，他與歐陽教授的聯係卻從來沒有中斷過，對歐陽教授研究的進展情況基本上一清二楚。
“老師，恭喜您！”顧石飛看見歐陽教授臉上高興的樣子，知道老師需要的不是他的恭賀，而是要與他分享這其中的喜悅，便說，“弟子願聞其詳，老師為什麼就這樣認為呢？”
這時候，文冰清端茶進來了，顧石飛忙起身接過茶，對她說了一聲：“謝謝師娘！”
“瞧你說的，到這裏了你還見外？”文冰清一邊用責備的口氣說道，一邊把茶遞給顧石飛，然後才轉身離去。
等文冰清走了，歐陽教授才說：“我們都知道，蜀先王蠶叢、柏灌、魚鳧、杜宇、鱉靈是有史料記載的……”
這個顧石飛是知道的。在以前，他也經常和歐陽教授探討這些問題。為讓歐陽教授長話短說，又不失禮貌，顧石飛說：“老師說的極是，在岷江上遊發現的‘營盤山遺址’和我們下遊發現的‘三星堆遺址’都能證明老師說的是正確的。”
歐陽教授聽完顧石飛的話，欣慰地點了點頭。這正是他喜歡顧石飛的原因，這小子總是能一語擊中要害。他說：“這正是我想闡述的。‘營盤山遺址’證明的是5000多年前蠶叢在深山裏活動，‘三星堆遺址’證明的是3000多年前魚鳧在平原上活動。那麼這中間的柏灌呢？”
是啊，顧石飛心裏想，《蜀史》有載：蜀王之先名蠶叢，次名柏灌，再次魚鳧。此三代各數百歲，皆神化不死……歐陽教授這些年費盡心血研究的就是在蠶叢和魚鳧之間承前啟後的柏灌。
“老師！”顧石飛雖然從學校畢業很多年了，但對歐陽教授的稱呼一直沒有改，見教授走進客廳，忙站起來招呼。
“我去給小顧泡一杯茶，你們先聊著。”文冰清見歐陽教授進來，知道他們談的事自己插不上話，便想去忙自己的事。
歐陽教授對自己曾經的得意門生欣賞的熱度從來沒有減過，見到顧石飛，便拉起他說：“石飛，走，我們到書房去談。”接著又轉頭對文冰清喊道：“等會兒把茶端到我書房來。”
顧石飛見他們這樣客氣，忙說：“不用麻煩了，我自己來。”
歐陽教授拉著他不放，笑著說：“別管她。她聽說你今天要來，昨天還專門殺了一隻雞呢，今天中午我們好好喝兩杯。”
歐陽教授的書房裏有一張書桌、一對沙發、兩排書櫃，還有一張小床。他們走進書房，歐陽教授示意顧石飛在沙發上坐下，自己也坐下，才對顧石飛說：“我最近對蜀先王的研究有了新的突破。我認為蜀先王之一的柏灌所建之都就在我們這個地方。”
顧石飛想：這也許就是歐陽教授今天叫他來的主要原因。讀大學的時候，歐陽教授說他在這方麵很有天賦，畢業的時候還推薦他到縣博物館工作，可他卻沒有要這份工作，而是獨立山頭開了一家裝修公司。盡管這樣，他與歐陽教授的聯係卻從來沒有中斷過，對歐陽教授研究的進展情況基本上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