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似乎被一段沉痛的往事激起了怒火,此刻的表情顯得有些讓人生畏。
從老人的這一番話中嚴冬得知這其中竟然還有如此的隱情,也難怪這老人會發如此大的火,嚴冬十分同情這位神情悲憤的老人,畢竟至親之人被人謀殺的慘劇換成任何一人都接受不了,而且還是這麼一家三口被殺害,那老人口中所說的惡徒當真是該千刀萬剮。
“唉,我說老頭,你這話說的可不在理啊,我朋友又沒做那傷天害理的事情,況且他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你這樣把矛頭對準我朋友是不是有些過分啊,你要罵就罵那殺害你女兒女婿的畜生去啊,虧我還專門買了兩瓶好酒來”
說話間,隻見趙坤往大衣裏一左一右掏出了兩瓶高檔白酒,惹得嚴冬一下傻眼,這什麼衣服,連白酒也裝得下,可就在趙坤將其中一瓶酒拿出來的時候,一塊黑色的玉牌跟著掉落出了口袋,與地麵來了個親密的接觸,發出了聲清脆的響聲。
“哎喲,我的玉牌”
趙坤連忙彎腰撿起黑玉牌,一臉愛惜的查看有沒破損,所幸完好無缺,不得不說這地府出產的東西質量那是沒的說,而與此同時,正一臉激憤的老人看著地上掉落的黑玉牌時,眼中徒然一震,神情變得有些不自然,似在回想又像是在震驚。
“這..這不可能,那是...無常令?”
老人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看著趙坤手中的玉牌,大有想上前搶奪查看一番的姿態。
“嘿,老頭看不出你還挺有眼力的,沒錯,這就是無常令,我哥倆就是...唔..唔...”
趙坤見老人一眼便識出他手中的無常令,臉上的神情有些傲然正要將他和嚴冬的身份脫口而出時,被一旁的嚴冬用手捂住了嘴,隻發出幾聲唔唔之聲。
隻見嚴冬一臉凝重的看著趙坤,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謹慎之意,趙坤見狀雖然心中不知道為什麼嚴冬不讓自己說出來,然而並沒再吱聲,隻是一臉疑惑的等待著嚴冬的下文。
“趙哥,你不覺得奇怪麼,這老人竟然能一眼認出無常令,證明他以前見過這東西,看他剛才的眼神分明是想將這東西搶走,你再說出我倆的身份,搞不好那老人把小鬼招出,咱倆到時真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嚴冬在趙坤的耳邊喃喃細語,而趙坤則一番恍然大悟的神情,點頭稱是。
“難怪,難怪啊,隻是不知這位年輕人手中是否還有一塊白色的玉牌?”
老人自言自語說了幾聲“難怪”又轉過頭問向了嚴冬,那眼眸中透露出的目光說不出的犀利。
嚴冬聽聞也沒有回答,而是跟這老人雙眼對視,他想從目光中找出一絲別的東西,他不知道自己如果說出自己也有白色玉牌,等待的後果將是什麼。
“其實...你不說,老朽也能猜到那白無常令在你身上,相傳這黑白無常令從不分家,為地府在陽間拘魂的使者所佩戴,後被民間稱為黑白無常,老朽有幸在年輕時曾見過兩名陰差大人出示過無常令,隻是老朽還不曾得知活人竟可佩戴無常令,這…實屬頭一次見,方才是老朽失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