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番外二十二、不點
“回個屁的家,那房子是唐天娜看中買下來的,也是按著她的喜好裝修的。我不回去!”我不知道嚴總在憑空扒拉些什麼東西,等他的大腦完全被酒精麻醉後,我把他馱到背上,步履瞞珊地走出了酒吧。
劉正開車把我們送到了我家附近,在我們下車之際,他開口問道:“沈兄,你不光給楊叔做師爺。還給這條老狗打工?”
“嘿,你有自己的小酒館兒,不懂我們這些打工的辛苦。”人呢,想要在社會上混口飯吃,就得學會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這也是我花了二十九年琢磨出來的道道。劉正聽著舒坦,我亦不少塊肉,何樂而不為呢。
嚴總醉得不省人事,一百八十多斤全壓在了我的背上,我前腳踩進電梯裏,後腳就把他給放到了地上。開玩笑,背著他坐二十層的電梯?
等電梯到了二十樓停下,我真的不想再背著嚴總走了,於是就拖著他從電梯間走回了家(他的褲子也因此磨破了,事後我也沒告訴他真相......)。
當芸芸和天野發現我拖著一具“屍體”回家時,第一反應並不是尖叫,而是抱團合計該怎麼毀屍滅跡。
她們討論得太大聲,我想裝作聽不見都難,“你們最近是不是犯罪題材的美劇看多了?這不是屍體!是嚴總。去幫我打盆水來,我幫他擦擦。”
芸芸對嚴總沒什麼好感可言,打水的任務理所當然地就落到了天野的頭上,“嚴總這是怎麼了?”天野端著水盆子,臉上帶著些好奇的神色。
“嚴總今天跟我去了趟無錫。”我邊說、邊打濕毛巾替嚴總擦臉,“就是上海周邊的一座城市。我們去辦了點事兒。具體是什麼,這屬於機密,不能說。”天野眼中的好奇之色漸濃,就連窩在沙發上的芸芸都豎起耳朵,不想漏掉一點八卦的東西。
我知道兩女的八卦熱情已經被點燃,故意賣了會兒關子。一直等到我把嚴總抬進臥室休息,芸芸終於憋不住了,把我從房裏拽了出來。一溜小跑,進了書房。三兩下就幫我褲子脫了,然後張開櫻桃小口含住了我兄弟,我感覺剛上來,她就停嘴了,“話;說一半留一半的感覺,明白了?”
“......”我無言以對,用眼神乞求著她們繼續。
天野剛想俯身替我解決躁動,就被芸芸給攔下了,“少來!想繼續,就把故事說完。說完之後,我和天野自然會讓你舒服的。”
作為二十一世紀有理想、有文化、有節操的三有青年,我會被這點小小的誘惑所打動?鬧呢,爺沒手啊?“喲喲喲喲...”芸芸猜到了我在想什麼,狠狠地掐了我一把大腿內側。掐完,她就把睡衣脫了,吹彈可破的玉體啊,我的鼻子有點發燙...芸芸朝天野眨了眨眼睛,天野會意,她亦緩緩褪下羅衫,潔白且微隆的小腹,讓我體會到了異樣的誘惑。好,我把持不住了。
之後,我以超越某少朗讀某涼茶讚助廣告的語速,把嚴總尋愛記敘述了一遍。故事講完以後,芸芸竟然不守信用,撿起睡衣就想穿。我已經被你們撩撥得麵紅耳赤了,你們還想全身而退?
我淫笑了幾聲,返身把書房的門鎖上,接著就開始和大小老婆追逐嬉戲。天野大著肚子不敢瞎跑,被我追到後,主動仰頭送我香吻,柔軟的豐盈在我掌中肆意變換著形狀。天野被我又啃又吸,不一會就嬌喘連連。芸芸怕我倆擦槍走火傷了孩子,就過來替天野承受我的“槍刑”。我頭一回在書房裏頭玩,有些興奮過頭,才五分鍾就完事了。
芸芸以嚴總隨時會醒為籍口,無論我怎麼說都不肯再給我了。
最後我們仨在書房擠了一宿,伴著嚴總那酣暢的呼嚕聲,睡著了...
我不知道嚴總有沒有醉酒後的記憶。反正,他醒得比我們都早,留了張字條就走了。
芸芸聽過了嚴總的情愛故事,對他改觀不少,至少不再直呼他的大名了,“老公,別下去了,嚴總把早飯買好了。”
“我下周一開始,一整個禮拜都不用去上班了。”我搖了搖手中的字條,嚴總給我放了假,也給他自己放了個假。
天野從第二個月開始就一直很嗜睡,基本要到十點多才會起床。我和芸芸把家務都做完了,這隻小懶貓才揉著眼睛,從書房裏走出來,“咦,嚴總呢?”
“他走了,快點去洗臉刷牙,好了過來吃早飯。”芸芸幫天野準備好了她的孕婦大餐。
不對呀,芸芸這麼早就已經畫好了妝。我掐指一算,今天是天野的孕期常規檢查的日子...
果然,芸芸從微波爐裏取出牛奶,轉頭對我說道:“一會送我們去醫院。”
不過就是做個孕檢,天野和芸芸美得跟要上台領獎似的,一路上嘰嘰喳喳個沒完。我聽得頭都大了,“你們差不多可以了,不就是生個孩子。怎麼到你們嘴裏就整得像是在造原子彈呢?”
我竟然忘了芸芸就是物理學女博士,她哂笑道:“喲,瞧你說的,你會造原子彈?請問沈教授,您的物理從高一開始是找誰輔導的?”
“得,當我沒說過,我閉嘴,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