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益民在電話裏聽了我的訴說後,有些為難的道“驚魂哪,這個事情可真的不好辦啊,畢竟這是一起凶殺案,不是靈異事件,我也是無權過問的。你就相信警方吧。如果人真不是眨眼殺的,相信JC不會冤枉他的,如果是他殺的,那誰也無法救得了他。”
我說我不是讓你去救眨眼,隻是讓你跟他們打聲招呼,讓我去看一下眨眼。
這鳥人在電話那頭一陣墨跡,說了一大堆廢話,好一會兒我才從他嘴裏聽出真正意思。那就是我必須拿點東西交換,他才肯出這個力。
我心裏一陣冷笑,莫非這貨聽到我們賺了一筆錢,想分點羹?
誰知他的要求卻是讓我獻出二百毫升的血給他,他有用處。我有點糊塗了。問他是不是搞錯了。我的血又不是萬能的,你要血去醫院呀。
程益民吱唔了一陣子,在我強烈要求下這才告訴我,原來上麵聽到我能進到石碑的空間裏,並且還能和鬼王做朋友。還讓沈墨濃的老爸多活幾年,上麵當然看重這一項事件。
如果他們能研究出其中的奧妙,也能從石碑空間到達陰間,也跟能鬼王做成好朋友,或者說讓鬼為他們服務,那豈不是說要誰生就讓誰生,要誰死就讓誰死麼。
上麵投入了大量的人力和財力來研究,可是一無所有。更可笑的是,他們研究出我是被歹徒用搶打傷了才能進得了石碑裏。所以有幾個靈異協會的成員,為了急於表現自己,就讓人用槍打傷自己,仍然也坐在石碑邊。期待著能進入石碑。
可是悲催的事,這幾個人最終因失血過多而暈死過去,但卻沒有一人能進到了石碑空間裏。所以他們才認為是我的血液跟他們不同。如果能改造成和我一模一樣的血液,那不就成功了麼。
程益民正準備打電話讓我獻出點血出來,正好我為眨眼的事先打給了他,所以他繞了這麼一大圈子,就是為了要我的血來做研究。
聽到這裏,我的心猛的跳了跳。自己一直害怕這事,生怕成了他們的研究對象,可是最終還沒有逃脫,還是被他們給惦記上了。
說實話,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血液裏有沒有進入石碑的功效。雖然進入石碑是我胸前玉墜的能力,但事後我也回憶了一下,我那天在被歹徒槍擊時,子彈將玉墜的一點玉沫打進了我的體內,所以我的血液才發生了質的變化。
另外,假如程益民他們研究後發現我的血液沒有穿越進入石碑的功能,肯定會注意到我身上的其他東西。到時候,玉墜鐵定會被他們給懷疑上,所以我真心不敢輕易的答應程益民。
看到我沒有說話,程益民急忙表示,他們真的隻要一點點血,最多二百毫升,成與不成以後決計不會在問我要。
沒辦法,為了眨眼,我隻好同意了。但我也提出要求,那就是在眨眼事件完全定性後在給他。程益民罵聲小滑頭,然後讓我等一下,他打電話過去。
幾分鍾後,一個JC走過來把我帶到一個房間。還客氣的給我端來了一杯茶。我心想,這難道就是傳說中到局裏喝茶的節奏!
不一會兒,正真被請進喝茶的人進來了。隻見眨眼雙眼痛紅,渾身無力的被攙扶著走了進來。
我趕緊上前一步扶著眨眼,剛摸到他的手時,感覺他的手燙得嚇人。靠,燒的這麼厲害。
眨眼無力的眨著眼,聲音脆弱的道“驚魂,你總算來看望老哥了,老哥好冤啊,他們說老哥殺了人,可是老哥我真的沒殺自己的老婆。”由於感冒發燒的很是厲害,就這麼幾句,他竟然有暈過去的節奏!
我立即轉頭問那個JC,有沒有給眨眼看醫生。那個JC說正在申請中,上麵還沒有批下來。
我批你妹啊,人都燒成這樣了,還等上麵的審批。等你們走完這下套程序,眨眼恐怕老命都送掉了。
那名JC無奈的說這也是手續問題,他也是沒辦法的。眨眼是他們頭特別交代下來要嚴格看守的殺人嫌疑犯,有關他的一切都要等上報批準後才能執行,所以他明知眨眼燒的很嚴重,但也是毫無辦法。
媽的,這煩瑣的程序。突然我想起自己不是在石碑空間裏呆了一夜麼,此時身體的血液裏肯定有很足的靈氣,不如讓眨眼先喝一點我的血,看看能不能有效果。
我從鑰匙扣裏打開一把小刀,在手指上輕輕一劃,輕輕一扳眨眼的頭。眨眼無力的問“驚魂,你這是幹嗎?你也來審問我麼。”
我氣道“審問個毛,把嘴張開,喝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