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頭男做成了一筆生意後並沒有急著走,這小子機靈的很,他認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還想多聯係幾家買主,多做幾筆生意。
平頭男打完幾個電話後心裏不禁一陣暗笑,那天在大山裏,他發現有大霧大家都迷路了,似乎有被鬼打牆的節奏。他聰明的很,心想自己坐在原地不走,這樣鬼如果要迷惑我們幾人,就不會顧忌到他,於是他便坐在地上不走了,並且還把手槍的子彈給上了堂。心想就是鬼出現自己照樣給他一槍。
也許是他身上的陽火太重,或者是老鬼無視於他。那天老鬼竟然真的放過了他。這小子等我們走後,發現自己麵前果然沒有了大霧,立即一個人溜下了山,打傷幾名JC後,硬是被他給逃了出去。
想想那些JC還在各出口處抓他,誰知到他這時候還敢出來賣毒品呢。平頭越想越覺得自己聰明無比。就在這時他突然發現北邊的一個輔警走了過來。他心裏一驚,立即站起來想穿過西邊的小樹林到公路上去。可是西邊也出現了一個輔警。平頭男定眼一開,那不是在大山裏被他和獨眼龍抓住的輔警麼。
平頭男不禁把手伸進了口袋裏,看了看廣場上的那些遊玩的人,平頭男立即有了主意,一頭朝廣場人流處紮了進去。
劉眨眼跟張大麻子兩人看到平頭男要逃,兩人加快腳步逼了上來,故意把平頭男逼得朝我這裏跑。可是當平頭男快要跑到我這裏時,突然一折方向向東邊逃去。
我一看人家不來,得了我也站起來追吧,守株待兔是用不到的了。為了給自己壯膽,我猛的從石碑旁邊竄出來,大吼一聲,“呔,那裏逃!”
麻痹的,聲音是蠻響亮的,氣勢也有了,可是下場杯具了。平頭男被我一聲斷喝,又看到我離他如此之近,這王八蛋猛的把手槍掏了出來,抬起手毫不猶豫的對我就是一槍。
子彈打在我玉墜掛件的邊上,擦著玉墜打進了我的胸脯裏。還好有玉墜稍為幫我擋了一下,所以子彈進去的並不深,還順帶的把一絲絲玉末帶進了我的身體裏。
我隻覺得胸脯一陣巨痛,一股鮮血流了出來。而那個平頭似乎還要對我開槍的節奏,嚇得我一個懶驢打滾躲大大石碑後麵。
此時廣場上已經亂成了一團,到處是尖叫聲。我背靠著石碑坐了下來,鮮血染紅了我胸前的玉墜掛件,我沒有看到的是,玉墜在染到我血液後,立即發出一片綠色,隻是當時被我的手捂著,又是在衣服裏麵,而且我正是驚慌失措之下,所以沒有發現得到。
我急喘幾口氣,伸出手看了看,血染紅了我的手掌。從小到大也沒有看見過自己流這麼多的血,我嚇得頭腦一熱暈了過去。
模糊中我感覺自己的身體猛的朝後仰下去。我心裏一陣疑惑,我背後不是石碑麼,就算是暈過去,我的身子也應該是朝兩邊倒,不可能朝後仰倒的呀,我的思維也就到此為止。
等我在次清醒時,發現自己還倒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一摸胸脯,一點都不痛了,解開衣服一看,偶的個天啊!竟然完好如初,不但沒有傷口,竟然連疤痕都沒有。
天!我不是中槍了麼,為何傷口好的這麼快,還有子彈呢,打進身體的子彈呢,怎麼也不見。這不科學。慢著,這是什麼地方,怎麼我從來沒有見過這裏呢。
我起身小心的看著這個陌生的地方,隻見這個空間其實不是很大,隻有足球場大小。裏麵有一棵大樹,樹上結滿了奇異的果子,樹下站著一隻雪白的小貓,非常可愛的說。
當我開心的想把小貓抱起來時才發現,小貓是凝固的,就像是雕刻在地上一般,任憑我怎麼用力都抱不動。不但如此,那棵大樹竟然也是凝固的,看似是樹,其實像花崗岩一般堅硬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