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不理會眾人,隻是快走向了那個十字石柱子,抽出玄鐵刃削斷了繩索,將上麵綁著的血肉模糊的老者緩緩地抱下來。
“卓老!對不起,讓你久等了。”看到了折磨得不成人樣的奄奄一息的老人,凡雙眼充血、熱淚盈眶。
“不晚,不晚。咳咳,主公終於來啦,咳咳。”老者聲音很輕,露出了少許的笑。看到這位主公地來救他,同樣下了欣慰的淚水。
“你說話,一切都給我吧。”凡急忙從腰中拿出錦盒,把一顆精丹捏碎了給老者慢慢服下。僅僅片刻卓玉鴻的臉色就有所好轉。這一幕看得一旁的眾弟子直口水。
“喂,那個了膀子的,乞丐嗎?你誰啊?竟然敢動手我,你不道是執法前輩讓我用刑的?”那弟子很是氣憤,在凡身後囂著。
這人說出的話不經大腦,他也不想想這玄煉門哪來的乞丐。
“久仰大啊,我的師弟!你這個樣子,唉呀,粗俗!”說話的人聲音細高中性,有些不男不女,看樣貌卻是一麵色陰鬱的年輕男子。
那人用手掩了掩笑意,這一本正經道:“以為你是掌門人選定的弟子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哼,後天的修為在這裏隻是小蟲子而已,本不能個人物,如你犯了這麼重的罪行,就是這裏的事方師弟也不了你。說!那四人是不是你害死的?”
這是一陌生人,凡從未見過他,不過他卻是和之前的那位方姓練功師父一樣的身穿藍色焰標道袍,這正是天弟子的典型裝束。
凡本無視這兩人,他的心似乎全在眼前老者的身上,看到卓玉鴻神色從地閉上雙眼,呼吸變得勻稱有力,這下心來,把他的身體緩緩地在地上。
“原來你是凡啊。你給我聽好嘍,這是上麵派來的執法前輩王澤——王前輩。你還不快快下跪?”那弟子看到天高手給自己撐腰頓時膽氣大生,又囂道。
“肆!”年輕男子嬌聲道,他單手輕輕一揮,啪一聲脆響,如同變戲法一般把那囂的弟子得一個趔趄,那人向後退了好幾大漸漸穩往身體,臉上隱隱多了一道紅紅的細印。
凡麵色凝重,這不男不女的家夥還不能小看,他剛那輕描淡寫的一下卻有如此威力,看來是把天氣用到了很深的火候。
年輕男子看了看那滿臉吃驚和委屈的弟子,惱恨他直呼自己的字,不過他也沒太在心上,隻是輕輕道:“你們啊!都怪那方師弟,把你們這些小輩兒弟子嬌慣壞了,一點兒長幼尊卑的規矩都不懂。這位師弟是掌門人親自定的弟子。你們同輩的都得尊稱一聲師兄對。說你們了,金丹以下的前輩們都得客氣地一聲師弟對。”
“掌門人的麵子王某當然要給,師弟隻要跪下認個錯,師兄就饒你這一。不過死罪可免罪難逃。師弟想進階天恐怕得等個三五年了。方師弟還想協助你到天,可惜人不如天,他從此隻能夾著尾巴人啦,嗬嗬。”
“至於你身後那個老匹夫就幹脆頂罪了,你隻要點點頭,我給他來個痛快的。”年輕男子又了凡道。
凡轉過身來怒極反笑。“如此對待一凡人,好手,好厲害。講長幼尊卑是吧!我讓你們看看麼長幼尊卑!”
凡撿起皮鞭,本是平淡的目突然凶大露。他狠狠地瞪向剛那位對卓玉鴻用刑的後天弟子,鞭子如臂使帶著呼嘯聲直殺向那人,那灌注精純氣的鞭子竟發出了微弱的白,啪一聲響後,那個剛還囂的後天弟子一下子翻倒在地,從胸口到下腹開膛破肚。他眼看著自己的身體似乎要裂開成兩半,這意識到自己是太蠢了,在這些高手麵前,自己就是個屁。他非後悔,隻不過現在的感覺隻剩下了疼痛和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