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校園荒廢的幼兒園和青年樓其右邊的菜園,這些地方都是我在學校發現的秘密角落,來這吸煙哀而不傷。在後來我們搞義務勞動居然是這裏,修了個底朝天,還到處燒了,幾個男生還不踩進了糞池,而我對糞池的置則是了然於胸的,他幾個褲子上掛了彩,搞得全班哈哈大笑滑稽極了,我也跟著哈哈大笑,自然心裏也不大舒坦,覺得自己的秘密園都人了。同學們都成群結隊的走大,獨有我那裏有條小徑要近得多,孑然而行。都覺得奇怪。我曾幾度上麵個申請住青年樓,少了學生寓的拘束和擁擠該多舒服。荒廢的幼兒園覺得沒頭,連爬進去的興趣都沒有。
開學那天在禮堂報,見到許多陌生的麵孔,媽陪著我排隊報,到表上的班主“蘇樂yin”一以為是那年輕的女士,後來我誤了……室友也是同感,那不過是辦中國移動卡的業務員。班主來是旁邊負責登記的我父親一般年紀的矮個子男人。我因為療了一個星的痢疾還要吊針地他申請了,去寢室占好床好行李後在校醫處吊針,著學姐們聊天覺得是拘束窘迫,媽媽在我吊針中途家了,叮囑我要好好注身體,盡快融入環境,要有需要電話給,對學校有見可以報告老班,還有務的長也是一個家叔的高中同學,已經過照麵了。後來的初中畢業就是拜托長幫忙領的快遞。我滿口應承,心裏多的是不舍。
之後,下午來班上開班會我遲到了,還老蘇批評了一頓,讓我對他的一印就大折扣,一身在他鄉的我有點難加上本來的肚痛。他起來我的況當著全班同學的麵歉,陪著笑臉。後麵坐著一群男生,有前麵還有一個座,傍邊是個學生頭的消瘦男生,有點無聊的趴著桌上著我進門,友好的給我讓出座,後來他成了我在這裏認識的一個異鄉同學,叫斷尾鯤。
二零一八年月二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