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生真的隻是手腳不幹淨,還是你不好意思說啊?”
她得意的笑出聲,完全沒有剛才躲在村長身後委屈巴巴的模樣,“你還真夠爛好心的,反正我要是遇到這種事,我一定讓他死在後山上,等屍體爛成骨頭架子再去告訴他爹媽。”
“趙明生跟你有仇?”
何淺淺知道孟長舒因為賀景臨而看不慣她,隻是剛才聽她那番話,她似乎跟趙明生也有瓜葛。
“他那種人,死不足惜。”
孟長舒笑了笑,“不過你有功夫管他,不如好好想想一會兒趙明生被找回來你要怎麼說。貌似村裏人現在都覺得你被趙明生給……”
“你還是不了解趙明生。”
何淺淺打了個哈欠,對孟長舒的話並不在意,淡淡瞥了一眼她,唇角帶著幾分嗤意。
“你覺得就憑他的膽子,他敢說嗎?亦或是我們打個賭,看王芹會不會讓兒子把這話給說出來。”
……
趙明生被找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何淺淺正跟周招娣一起在地裏幹活,幾個跟著一塊去找人的嬸子先回來,活都沒顧得上幹,先忍不住八卦。
“我的個老天啊!淺淺你下手這真不是一般的狠,大隊長找到人的時候,趙明生都不成人樣了!”
另一個興致勃勃的接著說道:“人就剩一口氣了,在後山應該是凍了一夜,還是大隊長跟幾個男人扛下來的,也是命大!”
“在後山凍了一夜還活著?!”周招娣很是新奇,轉頭看向何淺淺,撇了撇嘴,一臉可惜,“還真是禍害遺千年,後山夜風那麼大,居然還留著一口氣?”
“可能老天爺也不想收他吧。”何淺淺停下了手裏的活,撐著鋤頭把懶懶散散站著。
“你們是沒見到王芹哭什麼樣子了,一邊哭一邊罵孟長舒,就是沒敢罵淺淺!”
其中一個嬸子笑著搗了搗何淺淺的胳膊,“淺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們母子兩個沒憋好屁?故意整他們的?”
何淺淺搖搖頭,“嬸子您可別冤枉我,我就是打了他一頓,其他的可不關我的事。”
“那還真是孟長舒給他出的點子?”另一個也湊上前來,“我看王芹從後山一直到家裏,嘴裏罵孟長舒都沒停過,氣的村長差點跟她動手!”
何淺淺一攤手,笑了笑,“這誰知道呢?”
因為趙明生的傷實在有點重,再加上在後山吹了一夜風一直發燒,王芹哭的眼睛都快哭瞎了,趙家人連夜送他去了醫院。
好說歹說保住了一條命,隻不過落下了個病根。
至於病根是什麼,趙家人死活不願意多透露一句,要是旁人再多問一句,就立刻發起火來。
隻是,他們不願說,不代表何淺淺不知道。
見過王芹從外麵偷偷買了不少補虛的藥,猜也能猜出來,趙明生大概率是影響了生育。
從醫院回來以後,趙明生在屋裏躺了整整一個多月才能出門。
大隊長說話算話,趙明生一能下床,立刻就帶著村裏的幹部去了趙家。
又叫上孟長舒和何淺淺,跟他對峙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