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生產隊,道場上還有很多的人在幹活。
都在那裏扒著苞米的皮。
不過玉米皮沒有全部剝完,留了三四片的葉子。
七八個玉米葉子係在一起,隨後散落在道場上,這也是防止突然下雨的情況。
到時候一拎,速度快,還能掛牆上吹幹。
苗奶奶也在那裏。
下午提前回來的孩子們也在這裏一起忙活著。
“行了,不弄了。收拾一下回家吧。”
趙隊長媳婦看到大部隊回來了,便對著正在扒玉米皮的人群喊了一聲。
眾人見狀這才散去。
“小川哥哥。”
小草跟著苗奶奶,一眼就看到了周小川。
周小川見狀逗了他一下,“你不是要去牽黃牛嗎?下午怎麼跑了?”
幹了大半天,小家夥腳都走疼了,最後還是撂挑子了。
把黃牛交給了生產隊。
小家夥聞言嘿嘿一笑,有點不好意思。
周小川見狀揉了揉小家夥的頭。
瞥了一眼跟在後麵一起過來的趙隊長,一陣的奇怪,“趙隊長,你這不回去睡覺,幹嘛去啊。”
趙隊長聞言抽了一口旱煙,悶聲說道:“哦,我去問問老李,那兩頭驢子恢複的怎麼樣了?能不能幹活了。”
周小川聞言輕哦一聲,隨後翻了翻白眼。
這才幾天啊。
就算是你生產隊的驢也不能這麼用啊。
病還沒好透呢。
你至少也要給兩頭驢子喘口氣吧,你再把它們給累死。
就算有他偷偷的喝了空間泉水,但是時間畢竟太少了。
來到地方,看著窯洞裏拴著的黃牛,他感覺這樣每天去放太麻煩了。
“小草,這牛以後給你二爺它們那邊放吧。”
聽到他的話,小草沒有吱聲。
看到他的表情,周小川明白過來了,舍不得那點工分。
怕不放牛沒工分了。
想到這裏他便沒有再說什麼。
萬一不去放牛,沒工分了,他不就白費口舌了嗎?
下午三點吃過飯了,所以沒有做幹的。晚上苗奶奶早就熬好了稀粥。
回來熱一下,幾個人就著鹹菜吃了起來。
晚飯還沒吃完,外麵便意外的來了一個人。
趙保林木匠。
看到來人,他也是一陣的奇怪。
“找我有事?”
對方聞言點了點頭,隻是這樣子有點不好意思。
周小川見狀,便招呼他進來了。
走了進來,對方便開口說道:“小川,你懂的多,我想問一下,我那兒子的病,還有沒有的救?”
聽到他的話,周小川一陣的奇怪,“趙師傅,沒明白什麼意思,二牛不是好好的嗎?”
趙保林聞言點點頭,“我知道,但是二牛的身體越來越差。李大夫也沒說能夠治好,我想問問您有沒有辦法。”
周小川聞言輕輕搖了搖頭,“趙師傅,我知道你的意思,還是那藥是吧?上次我已經跟你說過了。那個隻能消炎,二牛的病不一樣。那個藥治不了他的病。您還是把希望放到李玄風的身上吧。”
聽到周小川的話,他臉上一紅。
看到趙保林的表情,他輕輕歎了口氣。
之前將馮會計家兒子治好以後,趙保林便來問過一次了。
但是這玩意又沒辦法治療糖尿病。
想到自己空間裏的那些藥,也不知道裏麵有沒有胰島素。
有的話還能給他用一下。
沒有的話,他也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