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裏的人走了以後,人們便停下來手裏的活。
再怎麼忙,還是要休息一會的。
周小川幾個人剛剛坐下,趙隊長便帶著馮會計過來了。
“小川,跟我過來,去看看你說的地方。”
周小川聞言愣了一下,明白趙隊長說的什麼地方。
自己說過,但是其他人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呢。
輕哦一聲。
從地上爬了起來。
隻見趙隊長將哨子遞給了三喜,
“休息一刻鍾就吹哨子幹活,不能耽擱太久。”
趙三喜聞言輕嗯一聲,接過他手裏的哨子。
疑惑的看著三人離開。
“三喜,他們去幹嘛啊?”
周鳳蘭看著周小川三人,向著另外一座山頭的方向走去,便奇怪的問了一句。
趙三喜聞言輕輕搖搖頭。
“不知道呢。”
周鳳蘭聞言輕哦一聲。
看到周鳳蘭的表情,三喜又解釋了一下,“我真的不知道他們去幹嘛!”
陳琴琴聞言眉毛一挑,拉著周鳳蘭的胳膊,對著趙三喜揶揄了一下。
“哎,我們家鳳蘭又沒說不相信你,你那麼著急解釋幹嘛?”
說完她還嘿嘿一笑。
周鳳蘭聞言臉上一紅,用手佯裝打了她一下,嘴裏埋怨道:“你這死丫頭,亂說什麼呢。”
陳琴琴見狀嘴裏嘖嘖的聲音傳了出來,“鳳蘭,你打我幹嘛?我說錯了嗎?你就這麼護著‘你’的三喜哥啊?”
說話的時候將“你的”重點突出了一下。
“哎呀,死丫頭,還亂說,我讓你亂說。”
周鳳蘭聞言便撲到了陳琴琴的身上開始撓癢癢。
“哎呀,我就開玩笑的。你別撓我!咯咯咯……”
“你下次還敢不敢亂說了。”
周鳳蘭臉上露出惡狠狠的樣子,對著陳琴琴說道。
猝不及防的陳琴琴被壓在地上,被撓的咯咯叫,開始求饒起來。
“……不敢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周鳳蘭聞言這才放過她,“哼,這還差不多,下次再亂說,你試試。”
陳琴琴從地上爬起來坐好。
拍了拍身上的灰,眼淚已經笑出來了。
其他人見狀都在旁邊嗬嗬笑著。
坐在一邊沒有笑的張愛軍則是一臉不滿的說道:“陳琴琴,以後能不能不要亂說話?”
陳琴琴正拍著身上的灰,聞言不滿的說道:
“我就開個玩笑而已好吧。至於嗎?”
聽到她的話,張愛軍便不再多說什麼了。
而趙三喜待在那裏,感覺十分的尷尬,隻能用沉默來表示了。
確實,對於幾個人來說,這隻是個玩笑。
因為幾個人都是高中畢業生,對於即是農村娃,又隻是小學畢業的趙三喜來說。
有沒有人從心眼裏看不起,這個誰也不清楚。
畢竟人心隔肚皮。
但是肯定是天生自帶著優越感。
周小川帶著兩人向著另外的山坡方向走去。
沒有開發過的斜坡上長滿了雜草和小型的灌木。
他一個人走的時候沒感覺什麼。
趙保山一邊走一邊狐疑的問道:“這麼偏僻的路你怎麼找到的啊?”
說話間還用一根樹枝,不時的拍打著草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