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火焰紋章(2 / 3)

神澤定睛一看,也沒有想到竟是灼炎,下意識喊出了他的名字。

三個匪徒抄起刀,走了過去,輕蔑的笑著。

“你是誰啊,你來救他?”

“嗬。”灼炎也不屑的笑了,“我父親上次饒了你們,讓你們從普洛爾區滾出去還記得嗎?”

“你就是那個老東西的兒子?”一名匪徒被激怒了,挽起袖子漏出了傷疤,“這一刀可就記在你身上了。”

他說著一刀劈向灼炎,灼炎側翻躲了過去,一腳掃在匪徒腿上,灼炎在自己的腳腕上綁著刀片,一道極長的血痕痛的匪徒站不起身。

“殺了他!殺了他!”他捂著傷口,滿手都是血,表情也痛苦不堪但憤怒驅使他還在叫喊。

另外兩個匪徒一擁而上,灼炎抬起一隻手指著其中一個人,另一隻手拍打在這隻手的手腕上,忽然一把箭飛了出去,射中麵前這個匪徒的肩膀。

他一個踉蹌坐到桌子上,灼炎在翻滾一圈爬了起來,一腳扇在了僅剩的那個人頭上,又是一道很深很深的傷口,不停的濺著血。

神澤縮到了牆角,看到迸的鮮血已經不敢睜開眼睛看了。

忽然,那個坐在桌子上的匪徒抓住一個機會抱住了灼炎,灼炎掙紮,眼看另一個人的刀近在眼前,他用腳跟狠踢著抱住他的那個人。

他的腳跟也安裝上了利刃,一腳就紮進了身後那個人的腿裏,血就像放水一樣流了出來,灼炎趁機將他從身前翻了過去,砸到另一個人身上。

三個人都失去了戰鬥力,痛苦又憤恨。

“在我父親那裏,你們本來得到了活下去的權利了。”灼炎冷冰冰的看著他們,各個都捂著傷口,渾身是血。

“我會給你們一個痛快。”灼炎說著攥緊了拳頭,神澤看到他左臂的火焰紋章在熊熊燃燒著,火焰布滿了他的拳頭。

這個時候,門又被推開了,這回的的確確是國王的軍隊。他們的鎧甲上統一有著【羅塔爾】皇室的玫瑰圖騰,他們在狹窄昏暗的屋子裏圍著三個匪徒,也用尖槍指著灼炎。

神祉和卿瑤也隨後進來了,慌忙跑到牆角解開了神澤身上的繩子。

本來生氣的神祉打算好好的教育神澤一頓,可是看到弟弟的樣子,心就像被紮了一樣,隻剩下了痛。

卿瑤一把把他抱了起來,她臉上的淚水一直沒斷過,這才擠出了一個微笑說道:“小神澤受苦了,是姐姐不好。”

“沒有沒有,是神澤不好,姐姐最好了。”他慌忙解釋著,躺在卿瑤懷裏,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在慢慢平複,自己的心跳也緩和了下來。

神祉指揮著軍隊把四個人帶走,神澤問著卿瑤會把他們帶到哪裏去。

卿瑤說:“他們抓走了你,你哥哥或許會把他們都殺掉吧。”

“殺掉?那就是死了嗎?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對吧。”

“嗯。”卿瑤點點頭。

“可灼炎救了我。”

“我們問了門口的守衛,是他的父親把你拉到這裏的。”

“可這是我因為自己想出來!和他沒關係,我也是偷偷藏進他父親的馬車裏的。”神澤的語氣不同了起來,掙脫了卿瑤的懷抱,跑出去攔在了部隊的最前麵。

“不許走,不許走!”他喊著,部隊停下了腳步。

他一把拽過來灼炎,走到了神祉麵前:“哥哥不講道理!”他指著神祉,盡管神祉曾經告訴過他,這麼做很不禮貌。

神祉皺了皺眉,問道:“我怎麼不講道理了?”

“哥哥把他們抓回去要把他們殺掉!”

“他們抓走了你。”他看向遠處的三人,“而他挾持了你。”他又看向眼前的灼炎。

“不!沒有!是我自己偷跑出來玩的,和他們沒關係!”

“別再胡鬧了!到底怎麼樣我是知道的!”神祉的語氣也變得嚴厲了,本以為一向可以嚇唬到的神澤這回卻沒有退讓。

他接著說道:“不,你不知道!是灼炎救了我!”

“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