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東看到林辰語氣強硬,她立即分辨道:“真的不是我趕她走的,是那些人過來趕她走的,他們還打了架,把我都給嚇壞了!然後那個大老板帶著人就把她的東西給扔出來了。你看這些其實都是我的家具,結果全被那些人給弄壞了!”
“哪夥人?你說清楚點!”林辰問道。
房東四外張望了一眼,然後小聲道:“我們上樓說,還有,你可別說是我告訴你的!”
兩人上了樓,過了一會,林辰獨自從樓上下來,接著就開車前往醫院。
剛才房東告訴他,任文秀的弟弟阿軍被那夥人打傷了,而且傷的還不輕,而任文秀的母親受到驚嚇也去了醫院。
至於是哪夥人打的,房東也說不清,隻是說那夥人有一個女人罵的十分難聽,好像是關於搶男人的事情。
林辰一聽就明白了,這肯定和那個富婆有關聯。
上次送任文秀回來時那個富婆就帶著一個男的當街毆打任文秀,當時自己還動手教訓了那兩人。
本以為他們會接受教訓不敢再來的,沒想到他們居然追到了任文秀的家裏動手。
在車上,林辰給阿貴打了一個電話,證實了房東所說的事,而且阿貴說的更詳細,帶人過來動手的除了那個富婆外,她老公也來了。
“阿貴,你幫我查一下任文秀的底,你開個價。”
在問清楚任文秀所遇到的事情後,林辰給阿貴找了一個任務。
“老板,您是想查她哪方麵的事情?”阿貴反問道。
“我現在沒時間,你先查,查的詳細些,價格好說。”林辰道。
來到了醫院,林辰很快就找到了任文秀她們所在的病房。
這是一個八人住的大房間,阿軍渾身是血躺在靠窗戶一邊的床上,看樣子已經昏迷了過去。
任文秀則坐在邊上,看她紅腫的眼圈應該是剛哭過。
“阿秀,怎麼回事?”林辰快步走到任文秀的身邊問道。
“我弟被人打了。”任文秀說完就站了起來,然後去邊上搬了一個凳子給林辰坐。
“他現在情況怎麼樣?你媽呢?”林辰又問。
“醫生說需要休養至少一個月的時間,不然可能會落下殘疾。我媽在另一間病房,她身上的病是慢性病一時也治不好,不過也沒有什麼危險。”任文秀道。
“是誰動的手?”林辰問道。
“是朱老板和他老婆帶人來的,他們好凶一上來就打,還問你在哪裏。”任文秀道:“我說我也不知道,他們就拚命打阿軍,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你在哪,就算知道我也不能說……”
說到此時,任文秀聲音哽咽說不下去了。
“可惡!”林辰道:“他們是為了那天我打了那個富婆的事情而來報複的,他們不是想找我嗎?你告訴我那個姓朱的在哪做生意,我去找他們!”
“別去了,那幫人好凶的,你鬥不過他們的。”任文秀道:“你還是快點走吧,安市這種地方太亂了!”
林辰正要告訴任文秀,讓她不必擔心的。
這時一個護士從外麵走了進來,她手裏拿著一張單子,然後放在了阿軍的房頭櫃上。
“費用今天要交,不然就要停藥了。”護士說到這裏又補充了一句,“你快想想辦法吧,醫生的藥方都開好了,但如果不交費,藥房不會配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