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中凱大酒店,轉角處!我想起來了,是兩個在大庭廣眾之下交纏的男女,當時我隻是在猜測,那個男人是不是跟阿媽有關,現在看來還真的被我猜對了。
“當時很黑,我都沒有看清楚!你真的確定?”潛意識裏,我覺得熙熙應該不是那麼放蕩的女人,雖然她對於佐睿哲采取了行動,至少不會跟人亂搞男女關係吧。難道是那天在醫院裏被老男人給刺激了,然後性情大變?
她出事的第二天,我這邊緊接著又出了事情,隻顧著自己逃命竟然忘記了安慰她。
“我一路跟著過去的,看的很清楚!墨墨……這件事情都過去了,阿媽不想再提起了!”阿媽說著就鬆開了我的手,先行走了出去,似乎這是她記憶深處痛苦的回憶。
我看了看阿媽遠去的背影,讓她一個人靜靜也好。轉身問佐睿哲,“那你們呢?你跟熙熙之間又有什麼秘密?”
佐睿哲挑挑眉,“好像有秘密的是你們兩個?嗯?”
“額……我哪有什麼秘密?”我心虛的低下了頭。靠,該死的他又提起來了,以為他忘記,原來是我忘了,佐睿哲原本就是一個很記仇的人。“你還很生氣麼?”
“你說呢?”佐睿哲一邊反問我,一邊又掐了掐我的屁股,這家夥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總是喜歡掐那裏,“不在乎我?還把我當成禮物送人?嗯?”
“你別生氣了,大不了我跪搓衣板成麼?”額……感覺到某個男人的怒火就要爆發,我快速擺低姿態,一副委曲求全,認錯的小女人樣。
“可是你跟熙熙上床,這個又怎麼解釋?”我想了又想,還是決定豁出去了,反正都已經把佐睿哲激怒了,索性就一次性把所有的疑惑都拋出來。
“哦?你親眼看見了?有證據?”佐睿哲的眼裏閃過一絲驚奇,然而卻隻是淡定的說,他依然大步向前走。
“我親耳聽見的成不成?總比某人隻是憑些照片就斷定我肚子裏的孩子是野種!”我癟了癟嘴,心裏卻想起了那晚在佐宅隔壁房間聽到的聲音。
一想到佐睿哲誤以為孩子是我跟戴逸夫的,到現在心裏都還是不平衡的很。可是當戴逸夫這個名字從我腦袋裏的冒出來的時候,我又感覺到一陣惡心。
“我可以將你這樣視為你在吃醋?”佐睿哲用手抬起我的頭,在我額頭用力彈了一下取笑我,然後又認真的跟我做解釋,“我跟她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你別亂猜!”
就像那晚我在洗手間,佐睿哲跟我解釋說:他和她之間,不是我想象的那樣!
不是我想象的那樣,到底又是哪樣?他佐睿哲能不能給個痛快的話?
不知不覺,我們走到車旁,阿媽和小宇已經在那裏等著了。佐睿哲說完就大步走過去,準備開車。
就在我準備向車子走過去的時候,我聽到讓我頭皮發麻的一聲男聲:“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