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長在你身上~”
能記得的,是一片白色,類似於海麵。
一個穿著白色的女人,坐在他的雙腿上,他們親吻。
這個時候不需要做別的事情,親吻就是一切。
這不是一個單一的接觸,而是通過雙唇上的薄皮,慢慢感受對方的內心,將裏麵一種叫做“愛”的東西吸出來。
他親著這個女人,偷偷睜開了眼睛,他看到了對方閉著眼。
“好想長在你身上。”
他回想著女人說的話。
她好瘦,但抱在懷裏的感覺是如此的溫暖。
他暗暗發誓,這是自己要保護一輩子的女人,沒有人可以欺負她,如果要害她,那麼就要先從自己的屍體上踏過去......
他知道,自己是多麼的愛這個女人,自己的一切都是她的,自己給她的,他知道自己可以為了她奉獻出自己的一切....
他繼續吻著,吻一輩子都不夠。
他不會去想象失去她的感覺,因為那不會發生。
女人愛他,他感覺得到,因為她沒有睜開眼睛。
因為她明白,這個男人是用自己的生命愛著自己。
僅僅是這一個吻。
她像是一個孩子,在他的懷裏。
她流下了淚,幸福的淚,而他並不喜歡女孩哭,因為那是自己的無能。
他更緊地抱著她,生怕她離開自己。
無論是誰都會覺得,這是幸福的一對兒。
無論周圍的環境如何變化,無論周圍的一切如何更替,無論邊上路過的是誰,他們都會沒羞沒臊地擁吻在一起,因為他們覺得這是對的。
有時候別人會送上掌聲。
有時候會有人嘀咕。
有時候朋友會羞羞噠地轉身離開。
女人叫做薩米拉。
她是個十足的美人,一臉癡癡的樣子,波浪似的頭發,仿佛永遠不會老去的一張臉.....
誰都會幻想自己擁有這樣的妻子,愛人。
就像此刻站在他們背後的男人。
他羨慕、嫉妒,但是絕不憎恨。
他恨不起來,因為眼前的女人也許心裏根本就沒有自己,那麼他又如何去憎惡一段美好而又純潔的愛呢?
但是他還是羨慕,向往,希望可以代替那個男人。
可是他並沒有那麼大膽,並沒有能力取代那個男人的地位,他知道即使自己奮起直追,自己也是毫無希望,因為現在摟著那個女人的是他,不是自己。
也許在角落裏默默守護對方,就像這樣看著就足夠了。
又有一個男人出現了,他跳了出來拉開了那個男人,隨隨便便就把這個男人打倒在地。
他一把樓主了薩米拉,直接一個強吻。
薩米拉推不開他。
然後,他將薩米拉推倒。
如果第一個跟薩米拉熱戀的男人是a,第二個偷看的男人是b,那麼現在強搶她的男人就是c。
c可不會像個紳士那樣來軟的,無論再美麗的花朵被蹂躪後都會成為爛泥。
薩米拉也不例外,盡管她已經足夠堅強。她沒有發出那種讓人陶醉的喘息,更沒有屈服,但最後她也不得不服從。
女人是柔弱的,從來都是。
被拉開的a沒有上前去阻止,盡管他很想。
偷看著一切的b上前了,但他阻止不了。
盡情施暴的c幻想著自己讓下麵的薩米拉如何如何的愉快舒適,自己的雄性能量是如何的強大,自己是如何的男人。征服者才算是男人。
然後,一切都被定格在了這裏。
“那麼你,到底是哪個呢?”
一個聲音問到。
看著這一切,羅善舉著那個炸彈的遙控器,半天說不出話來。
這是隻有他自己知道的秘密。
a、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