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挽歌氣的沒法子,虧她還想著楚晏登基,彭厲鋒心裏多少會難受的,畢竟都是同門師兄弟,又明爭暗鬥了這麼久,現在楚晏算是春風得意馬蹄疾,對比剛剛拿下魏國,又登基的楚晏,彭厲鋒多少是顯的有些落敗的意味兒的。要不是心疼他,她哪裏會這般小意的討好他。
伸手就要捶他,彭厲鋒現在對紀挽歌的招式,可謂是在清楚不過,在她下黑手之前,他就捏住了她的雙手,順帶還往前湊了湊,小將軍觸上紀挽歌的臉,燙的紀挽歌連羞帶怒,一氣之下,張嘴就往上咬,彭厲鋒嚇壞了,急忙喊:“別咬。”
紀挽歌被他這一喊,弄的咬也不是,不咬也不是。可他還沒有沐浴,這味道哪裏能好,紀挽歌舌頭一頂就鬆了口。
“你混蛋!”
彭厲鋒眼睛都紅了,磨人精,真真兒是磨人精。
兩下撕了紀挽歌身上的中衣,二話不說就進了溫泉池子。
恭王府是接了溫泉活水進府的,現如今因為彭厲鋒的要求還修了漢白玉的池子,工匠為了顯示自己的技藝非凡,還在池邊雕刻了大大的鴻雁,畢竟彭厲鋒還沒有稱帝,龍鳳這樣有規製的東西還是不能雕的,其他的,看著大氣又適合這裏的,可不就隻剩下鴻雁了嗎?
可是對於紀挽歌來說,這鴻雁簡直就是她的噩夢。
雙手抱住大雁的細細的脖子,紀挽歌扭頭看向身後不知疲倦的男人,虛虛的說:“我這麼擔心你,你竟然......竟然......”這般折騰我。
彭厲鋒已經爆發過一次,倒是沒那麼急了,伸手將她轉過來,走上前抱住她,動作緩慢的動著,嘴裏跟她說:“為了你跟小鴿子,我就是舍了這天下又有什麼的。他有父母,兄弟,將來還有嬌妻美妾,我卻隻有你,就算是小鴿子,將來長大了,也還是有他的人生要走,我們卻隻有彼此。我哪裏能為了跟他爭那麼點東西,將你跟孩子置之不顧。”
他這般柔情蜜意,配上緩慢卻深入的動作,紀挽歌哪裏還有反抗之力,隻摟緊了他的脖子,低低的說:“若不是我當時任性,哪裏能有這樣的變故,我這心裏總是不安的很。”
紀挽歌從回來開始一直都心存抱歉,要不是她當初胡鬧,也不會將彭厲鋒陷入如今這般的困境中,天下如今隻有兩分,楚,夜兩國,楚國得了魏國,也就是三分之二的天下都在楚國的囊中了,彭厲鋒退無可退,顯得有些狼狽。
彭厲鋒壞壞的笑:“你心裏這般想的?我看倒是好得很,以前你哪裏會這般對我好。”
他重重的頂了一下。
紀挽歌被弄的魂飛魄散的,心中也不知道該笑還是該怎麼樣,這次回來因著心中的愧疚,她對彭厲鋒真的是全所未有的溫柔小意,聽彭厲鋒這麼說,倒是似乎從前她多麼的不好似的,紀挽歌心中負氣,雖說她脾氣不好,但是大多數時候,還是全心全意為了彭厲鋒的,怎麼能因為一次的錯誤,就否定全部呢。
彭厲鋒猛動一陣,才抱住紀挽歌釋放,薄唇一下下碰著紀挽歌紅透的耳朵,輕輕的說:“他能照顧你,能放過我的小鴿子,給他魏國,我無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