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笠聽出對方的話在說給他聽，隻是這種場合又能解釋什麼呢？待授勳完畢，邱少平提出要在中午設宴為他們慶賀時，戴笠以身體不適謝絕了。在回複興社的路上，他仍和杜輝乘坐一輛車，隻是兩人各懷心事，都沒有說什麼。
杜輝下車後徑直向樓上自己的辦公室走去，剛想關上房門，戴笠隨後走了進來，正想解釋，杜輝擺了一下手冷嘲熱諷地說道：“我的戴大處長，你我兄弟還用解釋嗎？我總記得你的那句話：我們是一榮即榮，一損即損呀！”
戴笠紅著臉說道：“我總認為這其中有蹊蹺。”
杜輝陰著臉問：“你是說委員長弄錯了？”
“不是，不是，我絕沒有那個意思，委員長怎麼會弄錯呢？”戴笠極力否認著。接下來他又說道，“我是懷疑上報錯了。”
杜輝冷笑了兩聲回敬道：“戴大處長，你我都不是三歲的孩子，豈是輕易好糊弄的？報捷的電報可是你擬好後發出的。”
戴笠極力辨解道：“電報底稿應該存檔了，可以派人取來你看看。”
杜輝假裝無所謂地說道：“有這個必要嗎？我可沒有和你搶勳章的意思。再說了你是委員長身邊的紅人，私下裏你拍發了多少電報我到哪裏能問清楚？”
“我可以對天發誓！”戴笠拍起了胸膛。
杜輝搖了下頭說道：“到此為止吧，我永遠記著你的那句話：‘會幹的不如會看的’，今天總算應驗了。”
戴笠一臉無奈地回到自己的住處，他並不抱怨杜輝不相信他，事情的確都是人家幹的，青天白日勳章卻戴在了自己胸前，換了自己也不會心甘情願。隻是委員長為什麼要授予自己青天白日勳章呢？他老人家不會錯，錯就錯在上報的情況上，可是那電報是自己擬定的，這就是無法向杜輝解釋清楚的根源所在。難道還有人為自己拍發了請功電報？如果有又是誰呢？這個情況隻能回到南京後到委員長侍從室去慢慢查找。還有一種情況是委員長故意這樣做的，張冠李戴，把別人的功勞有意羅列到自己的頭上，為自己積累升遣的資本，拿這件事情去堵別人的嘴。如果是這種情況就不能查了，隻是同樣無法和杜輝說明白。擔心通過這件事情同杜輝產生隔閡，思來想去總不能自圓其說。最後他橫下一條心，隔閡就隔閡吧，沒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門。
一連兩日杜輝和戴笠兩個人仍在一起商量事情，雖然誰也沒有再提授勳的事情，但心裏都如明鏡似的：對方在防著自己。
這天下午，杜輝把一份中華複興社的《內部通報》遞給戴笠說道：“剛下發的，你先過目吧。”
戴笠接過來溜了一下題目，其中一條使他大吃一驚：王亞樵在京現身，據可靠消息稱，王來京的目的是刺殺我黨第四屆中央執行委員會第六次全體會議的籌備人員。他看罷自言自語說道：“我正發愁找不到王亞樵的去向，還認為他偃旗息鼓了呢，原來他又跑到首都作案去了。”抬頭看一眼杜輝，對方正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己，瞬間明白了他給自己看這份內部通報的本意。自己來滬的理由是在此消滅王亞樵，現在人家去了南京自己還賴在這裏幹什麼？想到此他給自己找台階說道：“看來我得趕快回南京去，不然不知道這個王亞樵能幹出什麼。”
戴笠聽出對方的話在說給他聽，隻是這種場合又能解釋什麼呢？待授勳完畢，邱少平提出要在中午設宴為他們慶賀時，戴笠以身體不適謝絕了。在回複興社的路上，他仍和杜輝乘坐一輛車，隻是兩人各懷心事，都沒有說什麼。
杜輝下車後徑直向樓上自己的辦公室走去，剛想關上房門，戴笠隨後走了進來，正想解釋，杜輝擺了一下手冷嘲熱諷地說道：“我的戴大處長，你我兄弟還用解釋嗎？我總記得你的那句話：我們是一榮即榮，一損即損呀！”
戴笠紅著臉說道：“我總認為這其中有蹊蹺。”
杜輝陰著臉問：“你是說委員長弄錯了？”
“不是，不是，我絕沒有那個意思，委員長怎麼會弄錯呢？”戴笠極力否認著。接下來他又說道，“我是懷疑上報錯了。”
杜輝冷笑了兩聲回敬道：“戴大處長，你我都不是三歲的孩子，豈是輕易好糊弄的？報捷的電報可是你擬好後發出的。”
戴笠極力辨解道：“電報底稿應該存檔了，可以派人取來你看看。”
杜輝假裝無所謂地說道：“有這個必要嗎？我可沒有和你搶勳章的意思。再說了你是委員長身邊的紅人，私下裏你拍發了多少電報我到哪裏能問清楚？”
“我可以對天發誓！”戴笠拍起了胸膛。
杜輝搖了下頭說道：“到此為止吧，我永遠記著你的那句話：‘會幹的不如會看的’，今天總算應驗了。”
戴笠一臉無奈地回到自己的住處，他並不抱怨杜輝不相信他，事情的確都是人家幹的，青天白日勳章卻戴在了自己胸前，換了自己也不會心甘情願。隻是委員長為什麼要授予自己青天白日勳章呢？他老人家不會錯，錯就錯在上報的情況上，可是那電報是自己擬定的，這就是無法向杜輝解釋清楚的根源所在。難道還有人為自己拍發了請功電報？如果有又是誰呢？這個情況隻能回到南京後到委員長侍從室去慢慢查找。還有一種情況是委員長故意這樣做的，張冠李戴，把別人的功勞有意羅列到自己的頭上，為自己積累升遣的資本，拿這件事情去堵別人的嘴。如果是這種情況就不能查了，隻是同樣無法和杜輝說明白。擔心通過這件事情同杜輝產生隔閡，思來想去總不能自圓其說。最後他橫下一條心，隔閡就隔閡吧，沒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門。
一連兩日杜輝和戴笠兩個人仍在一起商量事情，雖然誰也沒有再提授勳的事情，但心裏都如明鏡似的：對方在防著自己。
這天下午，杜輝把一份中華複興社的《內部通報》遞給戴笠說道：“剛下發的，你先過目吧。”
戴笠接過來溜了一下題目，其中一條使他大吃一驚：王亞樵在京現身，據可靠消息稱，王來京的目的是刺殺我黨第四屆中央執行委員會第六次全體會議的籌備人員。他看罷自言自語說道：“我正發愁找不到王亞樵的去向，還認為他偃旗息鼓了呢，原來他又跑到首都作案去了。”抬頭看一眼杜輝，對方正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己，瞬間明白了他給自己看這份內部通報的本意。自己來滬的理由是在此消滅王亞樵，現在人家去了南京自己還賴在這裏幹什麼？想到此他給自己找台階說道：“看來我得趕快回南京去，不然不知道這個王亞樵能幹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