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語了,看來,這學校裏還有問題。
不過那是後話了,眼下我也沒時間去管那麼多,做好了這一切之後,再看時間,就已經快到淩晨一點了。
我急匆匆地趕到了火車站,囑咐南宮飛燕帶好小白,我最遲三天就回來。
原本小白是想要和我一起去的,不過這兩天學校裏發生了許多事,我有些不放心,南宮飛燕又不能時刻守著學校,小白擁有天師家族的本事,就算有些鬼魅邪祟的鬧事,相信他也足以應付。
不過臨走前,我看著一身濕漉漉還沒來得及換衣服的小白,忽然有些想笑,揶揄道:“你小子行啊,還會唱夜來香,以前咋沒發現你還有這天賦。”
小白嘿嘿一笑:“那不是急中生智麼,當時我也是看那女鬼可憐,就想幫幫她,順便,跟你們開個玩笑……”
列車總算是緩緩啟動了,淩晨三點,天還是漆黑一片,我坐在車上,望著窗外偶爾閃過的路燈,心裏暗想,但願楊晨在家,讓我此行一切順利。
在折騰了十多個小時後,我終於又踏上了楊晨家村莊外的小路,回想起來,這已經是第三次來到他的家裏了,不知道這一次,又會有怎樣的經曆。
那扇熟悉的大門就在眼前,我快步走上前去,伸手拍門,但拍了半天,卻無人應聲。我不由疑惑,又衝裏麵喊了幾嗓子,見還是沒人答話,我耐不住性子,縱身便跳進了院子裏。
到了院子裏一看,我才知道,原來那大門早已從裏麵鎖上了,上前一看,那鎖上已經落了一層灰,不知道封閉了多久。
我心裏咯噔一下,怕什麼就來什麼,在火車上我就擔心這個事,果然還是來了。我轉身就往堂屋走,到了門前一看,毫無意外,也是鐵將軍把門。
奇怪了,楊晨把大門反鎖,他能去幹嗎?
我又檢查了一遍,確認了的確沒有人在,這才翻牆跳了出來,不料旁邊剛好路過一個人,倒把他嚇了一跳,我忙對他解釋,說我是楊晨的同學,這次來看他,他卻不在家,一時著急就跳進去了,然後又問他,知不知道楊晨去哪了。
這人上下打量了我半天,才用狐疑的語氣問我說,你可是姓韓?
我連忙點頭,我自然是姓韓,這人才說,楊晨走之前曾經交代過,如果有姓韓的朋友來找他,就說他出遠門了,少則三月,多則半年,必回。
我又問他,楊晨什麼時候出門的,他說差不多有一個多月了,我一拍腦門,怎麼這麼不巧,我來了他就走了,連個電話也不打,我那邊都已經答應常慶,少則三天,多則五天,就有消息給他,結果這楊晨更狠,少則三月,多則半年,我估計我是等不到他回來了。
沒想到跑了千裏路程,得到這麼個結果,我一陣鬱悶,又問那人,楊晨有沒有說去了哪,那人搖頭說,楊晨走的時候似乎很急,而且還是和一個女人一起走的。
我忙問那女人相貌,他卻搖頭說,那女人帶著麵紗,身穿綠衣,看不清模樣。
帶著麵紗,身穿綠衣,我一下就在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人的身影。
橙月!
也就是伊勝的師妹,眼珠子一紅會發激光的那個妹子……
我抓著那人,又一頓追問,但這次他卻什麼都說不出來了,他說他也隻知道這些,因為楊晨是他家老鄰居,以前關係也不錯,他才偶爾來查看的。
我隻得放他離開了,心裏暗自盤算著,楊晨和伊勝的師妹一起走了,走得還似乎很急,他們會去哪呢?
還有,楊晨是主動跟著走的,還是,被脅迫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