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輕車熟的來到85旅的駐地。在衛兵嚴厲的目下,距離大門大約15米就停了下來,拿出身上的手機快呼出了一個號碼。電話笑嘻嘻的和對方說了幾句,掛斷的電話。等了一會兒,一大約22、23歲的中尉從辦公樓的方向快走了出來。他中等身高,身材略顯瘦,軍裝穿在身上,隨著他的快行進略有變形。一副框眼鏡,減少了幾分英氣,增添幾分書生氣,仿佛在無聲的對抗這個規則的。

他來到門前四處量了一下,看到楊柳在向自己招手時,臉上馬上露開出了笑容,也馬上讓揮手示意。快走幾來到楊柳麵前。

“你小子又來混吃混喝嗎?”一邊說著,一邊重重一拳砸在楊柳的肩膀上。

楊柳不閃不避硬了下來,臉上也露出了燦爛笑容。

“我來看看你們退了沒有?”說著猛的上前一,雙手緊緊地將中尉抱住左手固定住右手,在對方的背上猛敲幾下,“可想死我了,你們準備好社會主義班人正義的鐵拳了嗎?”。

中衛一邊咳嗽,一邊用力撐開楊柳。

“敲了,敲肺都出來了。看來你小子沒有懈怠。走吧,跟我一起去登記。”一邊說一邊順手過楊柳手中的行李箱。

兩人說笑著,走到一旁登記值班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