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一日入秋後,歡兒就不見了,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裏,也沒有人發生了什麼,隻是月嬌每月都會消失一周的時間,同樣也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裏,也沒有人知道她去做了什麼,並且《濟世醫典》第一頁多了一行字:“滿目山河空念遠,不如憐取眼前人!”
大家也慢慢習慣了月嬌每日的消失,就這樣過了一年,月嬌也早已經懷孕也馬上就要到了臨產期,李富喜每日鞍前馬後的伺候著月嬌,整個濟世堂更是熱鬧無比,每一個神醫都在展現著自己研製的安胎藥有多麼多麼的好,纏著李福喜讓他采納自己所研製的藥,每一個人都想要月嬌盡上一份力。
李福喜經過多方考量最後采納了一位老者的安胎藥,小心翼翼的端著來到靠座在床上的月嬌身邊:“來,喝藥了。”
“我不要,我要吃甜的。”月嬌小嘴一撇別過頭去。
“可是,可是吃甜的吃多了不太好啊。”李福喜一手端著藥,一手撓著腦袋。他知道這是月嬌在想自己撒嬌,可是他的木魚腦袋卻不知道如何應對。
月嬌看著李福喜那呆呆的模樣,歎了口氣,伸手拿過藥碗一飲而下說道:“你都笨死了。”
李福喜撓著頭看著月嬌嘿嘿嘿的笑著。
月嬌看著傻笑的李富喜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說道:“傻笑什麼,趕緊滾出去,我要一個人待會。”
李富喜一愣,不明白為啥月嬌突然就發火了,趕忙快步走了出去,還不忘把門關上了。
站在門外的李富喜越來越想不通月嬌為啥生氣便前去尋找塵解惑:“師尊,月嬌生我的氣了。”
塵聽完李富喜的複述,也覺得一陣茫然喃喃道:“這要是歡兒還在就好了,你在這待著吧,我去看看。”說罷塵起身去往月嬌的房間。
月嬌看到塵的到來禮貌的說道:“師父。”
“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塵問道。
“很好,我覺得近期應該就要生產了。”月嬌說道。
“嗯,上次和你說的事考慮的怎麼樣了。”塵坐在床邊看著月嬌說道。
“師父,我不想死,但如果真的如你說的一樣,我願意死。”月嬌鄭重的回答道。
“我會助你輪回,也會全力保住你的記憶。”
“師父,謝謝你!”月嬌拉著塵得手說道。
“師父,你知道嗎?你一直是我的目標和定心丸,謝謝你護我長大,謝謝你給了我這不一樣的人生,也謝謝你一直如兒時般的護我的情緒和希望,你的嬌兒長大了,我雖然從未飛離你的羽翼,但我的內心卻早已無比頑強和堅固,我不怕!我隻是有些舍不得,舍不得歡兒姐,舍不得你。”
塵此時的內心無比掙紮,他也心生了許多不舍,他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月嬌,腦海中浮現出剛剛從狼窩中抱起月嬌的時候然後自己一點點看著她長大,塵終於繃不住了,說道:“嬌兒,對不起,我也沒有辦法,我還無法真正的修因改果。”
這天塵和月嬌說了好多好多話,直到黑夜來臨李富喜因為擔心月嬌累到而打破了二人的談話而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