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實現夢想,關鍵是要有資源。任紅舞並不是本地人,她的家在離這裏一百公裏的另一個城市。她的父母在當地還算有點權力,也認識一些商場達人,但要想幫到自己畢竟鞭長莫及。一切得靠自己。任紅舞對自己的現狀非常清醒。她必須盡快認識一些朋友。
她想到了那天請他們吃飯的張永一。雖然不能搶到他,但是如果通過張永一打開另外的資源也不錯。丁雅鵑有一次好象無意中問過她,是否跟張永一熟。任紅舞點頭,說:“那是翁想想的客戶。”丁雅鵑微微一笑,“誰說他是她的客戶?他是我們銀行的目標客戶,誰有本事誰就去攻下來。”任紅舞疑惑,說:“行裏不是說不能重複公關的?”
丁雅鵑又高深莫測地一笑,說:“你有沒有看到行內別網點的人到這裏來取款?那就是來挖客戶的。行裏每輪崗一次,行裏資金就會體內循環一次,從這家網點搬那家網點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誰真的是神仙,資源永不枯竭?不打自己客戶的主意,都去挖新戰場,我看,這樣的人還沒有生出來。再說,你又不花行裏一分公關費,如果你能夠攻下來,是你的能力。”
任紅舞似懂非懂,卻聽懂了一個意思,按丁雅鵑的說法叫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魚有魚路,蝦有蝦路,隻要客戶最後歸行,誰公關來的,行裏不會深究的,難道行長會傻到去追究功臣的錯誤?因此她深受鼓舞,沒事就給張永一發個短信,但張永一似乎很忙,很少回複。
那些紅豔豔的玫瑰在短時間內成為同事們茶餘飯後的談資,人人都當自己是福爾摩斯,想要窺破其中的秘密。任紅舞心思不在這個上麵,反而對同事們反常的熱情生出鄙視,不明白這些貌似高雅的白領怎麼如此淺薄。偏偏肖曉不知道這些,還沒心沒肺地跟她說:“任紅舞,看人家翁想想每天收到玫瑰花,你讓你男朋友也給你送呀。”
任紅舞白他一眼,“你給我送呀?”
肖曉並不惱,反而嬉皮笑臉地說:“好啊,那我可真送的喲。”
“你敢送我就敢接,有什麼了不起的。”任紅舞提高了嗓音,故意將“有什麼了不起”說得脆響,然後還狠狠瞟了翁想想一眼。
大家哄地笑起來,說:“肖曉,你明天要是不買,小心人家罵你騙子哦。”其實大家都知道肖曉已經有女朋友了,也知道他喜歡玩笑,就故意起哄。
“我一定買,一定買。”肖曉故意裝得一本正經。然後對著任紅舞怪聲怪調地唱,“送你一支玫瑰花……”
任紅舞臉色一變,端起碗出了食堂。張主任批評肖曉沒正形,就喜歡逗人家小女孩,小心被女朋友甩掉。
肖曉一揚脖子:“不怕,天下何處無芳草。”
“哼,看你這會嘴硬,等會你女朋友來了,跑都跑不贏。”大家笑他。這個肖曉見到女朋友就像老鼠見到貓,立刻變了樣子。據說他的女朋友是個檢察官,厲害得很,柔道練得相當不錯,肖曉經常鼻青臉腫傷痕累累地來上班,卻自嘲地說,“貓抓的,嘿嘿,貓抓的。”大家就都心照不宣地笑,以後一見他帶了傷上班,就調侃他,“又被貓抓了?”他也不惱,還笑嘻嘻地說:“是啊,是啊。”
但是要實現夢想,關鍵是要有資源。任紅舞並不是本地人,她的家在離這裏一百公裏的另一個城市。她的父母在當地還算有點權力,也認識一些商場達人,但要想幫到自己畢竟鞭長莫及。一切得靠自己。任紅舞對自己的現狀非常清醒。她必須盡快認識一些朋友。
她想到了那天請他們吃飯的張永一。雖然不能搶到他,但是如果通過張永一打開另外的資源也不錯。丁雅鵑有一次好象無意中問過她,是否跟張永一熟。任紅舞點頭,說:“那是翁想想的客戶。”丁雅鵑微微一笑,“誰說他是她的客戶?他是我們銀行的目標客戶,誰有本事誰就去攻下來。”任紅舞疑惑,說:“行裏不是說不能重複公關的?”
丁雅鵑又高深莫測地一笑,說:“你有沒有看到行內別網點的人到這裏來取款?那就是來挖客戶的。行裏每輪崗一次,行裏資金就會體內循環一次,從這家網點搬那家網點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誰真的是神仙,資源永不枯竭?不打自己客戶的主意,都去挖新戰場,我看,這樣的人還沒有生出來。再說,你又不花行裏一分公關費,如果你能夠攻下來,是你的能力。”
任紅舞似懂非懂,卻聽懂了一個意思,按丁雅鵑的說法叫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魚有魚路,蝦有蝦路,隻要客戶最後歸行,誰公關來的,行裏不會深究的,難道行長會傻到去追究功臣的錯誤?因此她深受鼓舞,沒事就給張永一發個短信,但張永一似乎很忙,很少回複。
那些紅豔豔的玫瑰在短時間內成為同事們茶餘飯後的談資,人人都當自己是福爾摩斯,想要窺破其中的秘密。任紅舞心思不在這個上麵,反而對同事們反常的熱情生出鄙視,不明白這些貌似高雅的白領怎麼如此淺薄。偏偏肖曉不知道這些,還沒心沒肺地跟她說:“任紅舞,看人家翁想想每天收到玫瑰花,你讓你男朋友也給你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