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入樓中,頓時原先那老鴇便是又迅速走到了三人身前,看著江流兒連忙笑道:“小和尚,你這怎又來了?這事一天一次還行,多了可是傷身呐!”
江流兒頓是臉一紅,所幸瞥過了頭去,不再多說什麼。
孫言輕笑了一下,當即將那乞丐推上前道:“給我這兄台來個你們這兒最為風騷女子,一定得將他給伺候好了,若是他有何不滿的,可別怪我發火。”
說著,孫言隨手扔出了一錠金子。
那老鴇見過的闊綽之人可是不少,可從未見過如同這公子似的,金子都得隨意拿出。
原先這小和尚便已經讓他頗為驚訝了,而眼下,更是驚到不行,也連忙挽著那一乞丐,嫵媚著道:“客官放心,我們定會將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見那老鴇將乞丐帶入了二樓,孫言與江流兒找了一桌要了些酒菜便是吃了起來。
“孫施主,您怎會在此?還有原先與你同行那和尚,又是何人?”這時,江流兒忍不住問道。
孫言也不隱瞞,看了眼江流兒,沉吟道:“此事說來也是巧了,算是緣分吧,那和尚名為法海,是不遠處一寺廟的主持,我與他倒是沒有什麼關係,不過是打了個賭罷了。”
“打賭?什麼賭?”江流兒好奇問道。
孫言則是笑笑,並未細說。
柳如嫣的閨房中,此刻屋內頗有些安靜。
那乞丐自從是換了身衣裳又洗了洗身子剪了些許頭發後,瞧著雖算不上俊朗,可也耐看了三分。
隻不過他卻是見了小孩都怕,又怎會與女人親密接觸呢?
柳如嫣接過的客人可是不少,但像今天這般奇怪的人,卻還是第一次見,一時也是不知該如何了起來。
沉默了好一會兒,柳如嫣想了想走到這乞丐前,將一雙玉臂搭在了肩頭,婉轉嬉笑道:“公子,你看,這都過了好一會兒了,該是辦正事了吧?”
“正……正事?什……麼正事?”這乞丐本就頗為緊張,被這柳如嫣如此靠近,說話更為結巴了起來。
柳如嫣捂著一笑,道:“公子當真有趣,難不成從未與女子親密過?”
乞丐也是僵硬的搖了搖頭,表示不知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既如此……那奴家,便更要好好伺候伺候公子一番了。”隻瞧柳如嫣小嘴貼在了這乞丐耳邊,濕濕熱熱的氣息,一時讓他腦袋有些許空白了起來。
接著,那柳如嫣將身體僵硬的乞丐緩緩拉到了床榻旁,便是伸手褪去他那一身衣物。
頃刻間,隨著床榻搖晃著,這屋裏也傳出了一陣陣婉轉悅耳淫靡之音。
大堂中,孫言掐了掐時辰,一看竟是已過去了數個時辰,那小子竟還未完事,一時也有些不耐煩了起來。
此時,孫言也是很閑,便是突然對著江流兒道:“小和尚,你們佛僧,若是近了女色,會是如何?”
這話問的江流兒有些茫然,出家人本就不沾葷酒,不碰女色,這若是近了女色,他也不知會如何,但想想,自己或許是會以死謝罪吧!
見他那茫然模樣,似乎啥也答不上來,孫言也聳了聳肩便也是不再追問。
但看得出來,這玩意兒,對於和尚來說,還真是個禁忌啊!
如此一來,他更是要拿法海破戒了。
既然這法海是個棘手的人,一個處理不好,便是會導致佛門道教決裂,但這不正是他所想要的嗎?
他不僅是要這法海收了青蛇白蛇,更是要讓他將許仙也給殺了。
畢竟這千年白蛇,可是驪山老母的弟子,而驪山老母也算是道教有些地位的神仙了,既當初那四聖試凡心時,驪山老母也是對自個動過手,自己坑殺她一弟子,想來也不過分吧?
最關鍵的是,他想看看天庭那邊,最後會如何處理此事。
此時,那閨房中,乞丐與那柳如嫣二人正赤身偎依在了一起。
二人一個是最為讓人不齒的妓,另一個是地位不如狗的乞丐。
經過今日種種事,此時這乞丐心中,仿佛醒悟了些什麼。
“公子,還未知道你叫做何名,奴家姓柳,名如嫣,公子呢?”這時柳如嫣整個身子都靠在了那乞丐身上,細言細語道。
“李三,我叫做李三。”乞丐也立即答道。
“李公子,下次,您還來嗎?”柳如嫣又問道。
這李三凝視著懷中的軟玉美人,忽是認真說道:“我……我要替你贖身娶你為正妻。”
聽著這話,躺在李三懷中的柳如嫣身體怔了怔,突然搖頭笑了笑:“公子不必如此,我一娼女,怎能配得上公子,做小妾都是不配,更別說是娶為妻了。”
“我認真的,你在這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此時的李三仿佛想到了什麼,連忙穿上衣裳,便迅速推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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