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種可能,蘆屋渾身冒冷汗,敵人遠比他想象的要狡猾,而且最糟糕的是,妖怪入侵皇宮的這個實一出,他之後的處境無比糟糕了。
“冷靜點主公,我們還有機會。”式神在一旁建議道。
“啊,你說得對。”蘆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追狐,我在她身上留了坐標,敵人的大將或許會在途中出現。”
“那這裏怎麼辦?”其他不明所以的陰陽師問道。
“沒關係,這裏本來是掩人耳目的陷阱,狐已經被救走了。”蘆屋說道,“和麻倉大人和安倍大人聯絡,放棄鎮守兩個地方,追擊狐和營救狐的勢力。”
“是!”
兩個紙張做的飛鳥從上賀茂神社往其他地方飛。
其中一張飛入了清水寺。
“被救走了嗎,原來如此。”葉王搖了搖扇,我們也追吧。”
“可是這裏。”
“沒關係,我相信蘆屋大人。”
另外一張飛了平安神宮。
安倍晴明做出了不同的選擇,冷笑著用火焰燃盡了紙張。
“安倍大人?我們不用救援嗎?”
“說不定是敵人的疑兵之計。”安倍晴明冷靜來以後,也知道了是誰在針對他,“說是平安神宮封印了狐,還大張旗鼓地動用了禁錮出入的結界,嗬嗬,真是好手筆。”
周圍的人不敢吭聲,稍微知情的人滿頭的冷汗,完全不敢參與這種大人物的糾紛。
原本蘆屋大人和安倍大人互相不對付,現在這個計策明顯是在說‘不相信安倍晴明,懷疑他是妖怪那邊的眼線’,也怪不得安倍大人會那麼生氣。
“大人,態要緊。”平安神宮的老神官顫顫巍巍地提出建議。
“我知道,隻是晚一點過,他們不會沒用到留不一隻狐狸吧。”安倍嘴角掛著冷笑,心裏燃燒著冰冷的火焰。他其實沒有那麼生氣,但他知道這個候他有資格生氣,表現出來對蘆屋的不滿,也可以成拖延救援間的借口。
他想了想,手裏捏了一隻紙人,朝著空中飛:“讓麻倉葉王是了。”
神官聞言鬆了口氣,還好,有兩位大陰陽師在,場應該還能控製,不愧是安倍大人,算被懷疑還是心懷大局。
那張紙人飛走後,默默分成了兩張,一張飛向清水寺的方向,另外一張飛向之前撤離的鬼童丸的方向。
……
逃、逃、逃!
葛葉不顧一切逃離了皇宮,她能受到後的追兵,此完全不敢停來,那個不知名的妖怪指向的東方果然沒有人阻攔,算是葛葉如今的狀態也算得上順利逃離,隻不過陰陽師們也很快反應過來,如今正在追蹤葛葉留的血『液』。
以她現在的狀態逃不了多遠,葛葉現在有點後悔沒有趁機讓那個妖怪幫忙多狩獵幾個富含靈力的人類了,同也定了決心,與其被追上重新封印,不如直接『自殺』,反正她現在也活不了多久了,至少要完成晴明的願望。
“葛葉大人!”
還好最糟糕的情況沒有來臨,在即將被陰陽師們追上前,鬼童丸他們沿著熟悉的妖力找到了血跡斑斑的葛葉,對晴明忠心耿耿的幾個妖怪看到葛葉的慘狀臉『色』沉來,用危險的眼神打量追來的人類。
“不,快帶我見晴明,妾身快要不行了。”葛葉扯著鬼童丸的手臂急聲說道。
“屬明了。”鬼童丸和茨木對視一眼,鬼童丸立刻帶著葛葉離開,茨木留了來。
不久後,蘆屋帶著式神們搶先趕到,剛想追上風中的妖力,被茨木攔來。
“休想從這裏過,陰陽師。”茨木擋在蘆屋身前。
“你不是大江山的茨木童嗎?”蘆屋意外地打量茨木,尤其是他半邊臉上被木牌擋住的部分。
“大江山……真是熟悉的名詞,可惜我現在已經是鵺大人的部,連同這個父親的墓碑一起。”茨木童撫『摸』著臉上的木牌,這是酒吞童的一部分,酒吞被殺死後,他親手養父立起不朽的墓碑,在自己身上,“妨礙鵺大人的人,由我茨木斬於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