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蛾說,之所以讓狐兒稱我為恩人,那是因為我的祖上收容了狐族僅剩下的希望。
我娘,和玉林。
這一切,其實我爺爺早就直到,他不是為了一己之私才盜取狐族的寶物用來起死回生。
夜蛾說,我爺爺當年就像我一樣,為了追逐他爺爺留下的謎團才走入狐族。
其實蘇家曆代都在暗地裏幫助狐族,隻是此事不可外揚,所以,從蘇家的上上代,以至於我的祖爺爺盜墓的時候,也是有私信,連我爺爺都沒有告訴。
所以,我爺爺踏上了這條路,以至於我現在走了同樣的路。
掉包蘇家血脈用以隱藏身份,保護狐族的唯一大將玉林和他的母親。
為的,就是等待狐嬰化石複活的這一天。
想到這裏,我突然看著夜蛾,如果是恩人,那也是我爺爺,為什麼我也是她的恩人?
夜蛾笑著說:“你聰明絕頂,自然知道原因。”
說完,夜蛾站起來,雙手背後,看著遠處的六道輪回大陣,眼神透出憂鬱:
“快結束了!”
語畢,那六道輪回大陣突然坍塌,碎石滾落,大地顫抖。
我鬧鍾翁的一聲回頭問夜蛾這是怎麼回事?我爺爺和玉林還沒有出現……
話音剛落,回眸的那一刻,竟看到身後的大樹和一切綠草,篝火,水流,以及夜蛾,全都不見了。
好像一下子被一陣風刮走了一樣。
畫麵一下子變成了蒼茫雪山,而我就站在雪山之巔,寒風淩冽,我卻感受不到一絲的寒冷。
放眼望去,雪山連天,隻有那天邊隱約能看到一絲陽光的顏色,我知道,那兒,是大漠。
毫無疑問,腳下這天山乃昆侖。
我突然覺得身後有人拽我的衣角,我回頭看去:“狐兒,你怎麼沒走?”
“我走了,你就不能平安離開這裏了,我若是走了,你的狐麵瘡就沒得救了!”
她仰著頭看著我,不知道為什麼,那雙眸子總能讓人覺得心裏一片冰涼,冰涼之上又有一絲溫存在慢慢融化。
“其實,大哥哥你不用害怕,這裏隻是七星大陣,每萬年才大幅度轉移一次。”
我點了點頭,七星大陣如同地球一樣,有公轉和自傳。
自傳是黑白,公轉是四季,而這狐族的七星陣公轉是萬年罷了。
可我爺爺呢?
在六道輪回陣內看到的場景,不正是這雪峰之巔嗎?
我不由得下意識的四下查看。
卻沒想到,狐兒拽著我的手,把自己的嫩嫩的手指頭咬破,按在了我的狐麵瘡上。
我身子沒由來的一顫:“你不疼嗎?”
“不疼!”她搖搖頭,一臉認真的模樣看著我的手心。
她的小手隻能攥住我的大拇指,我的巴掌在她麵前就像是一塊大大的貼餅。
隨後,她從口袋裏變戲法一樣掏出了一張手帕,在我手背上打了個歪歪扭扭的結。
“好了!”她似乎怕自己的血會浪費,放在嘴裏吸了幾下,大功告成的說道。
狐兒跟我說,讓我不要等我爺爺了。
夜蛾說,之所以讓狐兒稱我為恩人,那是因為我的祖上收容了狐族僅剩下的希望。
我娘,和玉林。
這一切,其實我爺爺早就直到,他不是為了一己之私才盜取狐族的寶物用來起死回生。
夜蛾說,我爺爺當年就像我一樣,為了追逐他爺爺留下的謎團才走入狐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