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母氣的破口大罵。
杜父老實交代。
“我看你們昨天著急沒有去藥店,在路攤上買的。”
“你……”
杜母真是又氣又急,這要是傷口流膿了,不得花好幾千。
等等,她忽然想到了什麼,這罪不能白受,必須得出一口氣。
她眼軲轆一轉,想到了昨天的前台,這破地方說不定還能訛一筆錢。
很快杜母就拉著杜明月來到了前台,大喊大叫。
“你們這裏簡直是黑店,我昨天買的藥膏就是你們所謂的張醫生那裏開的,看看我的臉!”
“賺錢昧著良心,不疼嗎。”
“這次今天不給我拿出個一萬塊錢,我非得把這裏鬧得天翻地覆。”
“要是我破相了,沒個十萬塊錢,你們這賓館下不來,必須給賠償精神損失費。”
前台對於杜母的無理取鬧根本沒有辦法,趕忙叫來經理。
經理看到正是昨天的杜母,有些唯唯諾諾,這人他得罪不起。
這更加助長了杜母的腳掌氣焰,讓她甚至開始破口大罵。
經理苦笑一聲,事關酒店榮譽,現在已經不少客人被杜母的大嗓門吸引過來。
“這位客人,稍等一下。”
經理隻好轉身離開,把電話打給了柳元。
柳元此時忽然接到了凝香閣的電話,頓時眉頭皺了皺,隨後接通。
“林總,您的這位客人有些無理取鬧,她昨天挨了巴掌,然後來我們前台入住,我們好心好意提醒對麵是看醫生,反而被罵了一頓。”
“她現在臉上傷口化膿了,想要訛我們酒店,您看,這如何處理?”
他的話有些小心翼翼。
柳元臉色一沉,他對杜母知根知底,知道她是什麼貨色,冷聲說道。
“這事與我無關,不過杜母必須給前台各張醫生道歉,這事兒交給你處理了。”
經理一聽,臉色一喜,不愧是董事長看中的人才,就是通情達理。
經理回到了前台,剛準備訓斥杜母。
突然酒店外麵開了一輛賓利,那位男人手裏拿著一麵錦旗。
剛一進來就焦急的問道。
“張醫生在不在?”
經理搖了搖頭。
“不好意思,張醫生現在有事。”
那男人一聽神色有些失望,但還是雙手捧著錦旗,滿是感激之色。
“謝謝,那等張醫生來了請轉交給他,上次我來這邊談生意,客戶突發疾病,幸好有張醫師的幫助,救助了客戶。”
“多虧了張醫生,給我們公司帶來了幾個億的合同呀,我知道您這裏貴重的東西都不太缺,所以隻好送一麵錦旗代表我的心意。”
經理笑了笑,淡然說道。
“這都是我們酒店應該做的,這位客人您客氣了。”
一時間杜母開這賓利的老板都客客氣氣的,神情有些不自然。
自己好像訛錯人了,這個所謂的張醫生好像真有兩把刷子。
男人一看到杜母,微微一愣。
“你們也是找張醫生的嗎?”
經理正要說話,卻被杜母搶先一步,
這看到這可是一位開賓利的大佬,他們得罪不起,趕緊舔著臉笑道。
“沒錯,我們正打算找張醫生治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