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表妹,怎麼還叫我公主啊,真是見外了,叫我香兒吧!這樣親切!”燕凝香笑靨如花,全身香氣宜人,猶如鮮花盛開般的嬌豔,又正值二八年華,何為俠不由得暗暗感歎自己前世的修行功德圓滿才有這般的造化啊。
“我看姐姐比起香兒還大上一兩歲吧,雖然是阿俠哥哥的表妹,卻是以姐妹相稱更為親切呢。”燕凝香親昵地執著楊鳳琦的手,兩個人在一旁說起話來。
楊鳳琦覺得這個公主倒是沒有一點嬌氣,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坐在大堂喝茶看著這邊微笑的何為俠,這家夥也真是走運,竟然攀上了高枝,還是個通情達理的絕世美女,好事都被他給占了,自己怎麼不遇上一個真命天子呢,被你羈絆住了。
看著燕凝香沉浸在幸福裏喜笑顏開的嫵媚樣兒,何為俠在遲疑著要不要把自己即將趕赴沙場的事情告訴她,唉,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她自然知道了。
何為俠正喝著茶忽然又瞧見了在一個角落站定的兩個熟悉的身影,趙禦和淩殺還是像僵屍一樣跟著,不行,這兩個家夥,我得向皇帝討要過來,看起來功夫不比十二飛將差的樣子,說不定是做先鋒的料子呢,打定主意,第二天就私底下去上書房向皇帝老丈人索要作為此次西征的隨行將領。
喝完一杯茶,何為俠對那兩人囑咐道:“你們兩個保護好公主,我去外麵去玩玩。”
趙禦和淩殺都很會意的,每次何為俠出門他們都至少派了一個人跟蹤,幾乎每次都是看見他進了萬盛賭坊,所以這些消息不是傳到皇帝燕盛歌的耳朵裏,已經形成了自己遊手好閑,爛泥扶不上牆的形象,所以燕盛歌每日在朝堂上都沒正眼看過何為俠。
看著何為俠出門,兩個人沒有跟上去,而是顯得十分忠誠的守候在燕凝香的身旁。
何為俠一個人又在大街上溜達,其實是打算去民間去尋訪一些奇人異士好替自己分憂,但是之前的那些日子都是一無所獲的,感覺苦悶啊,今天剛出門就感覺到身後似乎有人在跟蹤著,他也逐步的清楚了自己的風口浪尖的處境了,一來得罪了龍馬玄衣一家,二來呢取了傾國傾城的公主,斷了那些癡心妄想的貴公子的念想,受到襲擊也是正常的。
小心翼翼的走著,在一個折轉的路口,他靈巧的躲進了一家服裝地鋪,他看見了,外麵緊接著出現一個白色長袍打扮緊張兮兮的瘦小年輕人,何為俠微微一笑,出了店鋪打算從後麵將他製住。
加快腳步,見那白衣年輕人在前麵停住了,哼,好機會,何為俠從後麵拿住了他的雙手,想來以自己的塊頭控製住這個小個子還是不成問題的。
不料那白衣年輕人清嘯了一聲,聲音清脆動聽,竟然向後抬腿就踢,何為俠差出半秒就要被踢中下陰,連忙放手退了三步(現代人六步),驚得目瞪口呆。
高下立判,隻學過幾天把式的何為俠自然不是對手,還是人家留情才沒讓小弟受到殃及,好險啊!剛吐了一口氣,忽覺白色身影一晃,何為俠喉間一窒,呼吸道有些困難,被白衣年輕人的一隻軟滑的手掌掐住了。
“啊……是你,淑妃,傷勢可好了?”這個白衣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還穿著男人裝的王淑妃,她的傷勢本來就重,那夜受了藥物的催發,與何為俠折騰得厲害,傷勢更重了,今天才真正的自客棧痊愈出來,一出來就看到了在大街上晃蕩的何為俠,於是就氣狠狠的追了過來,結果發生了這一幕。
何為俠哭笑不得,這次可不是自己存心作孽,要不是那個劉易陽心懷鬼胎先下了藥,而自己又偏偏在那個當口被劉易陽給摔醒,本來還想關心關心王淑妃,結果被一把給纏上了,活色生香的胴體他一個血性青年又怎麼抵擋得了這致命的誘惑呢,流鼻血也不是自己想的,異軍突起也是自己的原意,怪隻怪……唉……什麼也不好計較了,聽天由命吧!反正是自己上了她,又不負責任的離開了。
“殺了我吧!我也很抱歉,當時……當時你真的實在太嬌媚了,我忍受不了你的熱情……”旁人看來這兩人是一對糾結的怨侶,又愛又恨的複雜萬分。
“我……我不是說這個……你為什麼和我……和我……之後還丟下我走了!你不知道我……”眼圈紅紅的,王淑妃還穿著那身劉易陽脫下來的衣物,顯得楚楚可憐,風情獨特,她又羞又氣,嘴唇都咬得緊緊的,在古代一個女人的初夜可是及其珍貴的,一般來說奪走她初夜的男人就應該立即娶她,否則就是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