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勞資喝醉了就不知道?我告訴你,勞資昨天清醒著呢,你小子哪些小動作勞資都看著的,外人在我給你留點麵子,現在趕緊把東西都叫出來。”
“他娘的,以為放一個以前的空酒瓶就能糊弄過去了?”
“勞資有設麼蠢麼?”
“哈哈哈·····”
趙剛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的前俯後仰。
團長是個酒鬼,隻要沒有作戰,天天都想喝酒,警衛員也差不多,一閑下來,嘴巴就控製不住,雖然部隊嚴令禁止隨便喝酒,但這天高皇帝遠的,他為了管住這兩個家夥,可是費了不少心思。
沒想到,今天這裏兩個家夥居然鬧這一出。
這團長平時平時就不幹好事,警衛員也學會團長這一套了。
有意思。
實在是有意思。
“咳咳···”
和尚摸了摸他的光頭,低頭訕訕的從他屋子裏摸出兩瓶汾酒。
“就這麼點?”
李雲龍斜眼瞟了一眼魏和尚。
孔捷昨天帶了足足三十大瓶酒,每一瓶都是一斤足量,那就是三十斤酒。
其中五瓶鬼子清酒,這玩意,酒如其名,簡直就是清水,漱口都嫌棄,不提也罷。
另外還有二十瓶地瓜燒,地瓜燒雖然不是烈酒,但老百姓自己釀造的度數也不低,而且二十瓶可不是小數目,更別提裏麵還有五瓶山西汾酒。
李大團長心裏還是有逼數的,昨天雖然喝的很帶勁,但一夜醒來,他頭不痛,肚子不難受,孔捷也是同樣的模樣,如果真的二十多瓶地瓜燒下肚,絕對不會是這個樣子。
而且,他自己昨天還掏出了三瓶酒來著。
這花和尚肯定藏了不少。
猶豫了那麼一秒,和尚再次從房子裏掏出兩瓶地瓜燒。
“就這麼多了···”
低著頭,和尚語氣弱弱的。
沒有理會和尚的語氣,李雲龍依舊不信這個花和尚,自顧自的走向和尚房間,上下翻了翻,不過出乎他預料的,居然沒有翻出新的酒瓶。
“真的就隻藏了這麼多?”
李雲龍眯了眯眼睛。
“就這麼多了。”
和尚語氣明顯高了一點。
然後,趙剛就看見李雲龍很熟練的從自己箱子的雜物堆中翻出了幾瓶地瓜燒,和尚則是直接傻眼了,目瞪口呆許久都沒有回複過來。
不是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麼?
怎麼這麼快就被發現了?
李雲龍最後一數,和尚足足藏了九瓶酒,直接給孔捷帶來的藏了三分之一了。
“哈哈哈·····”
這場麵,讓趙剛再也忍不住,再度大笑起來,笑出了豬叫聲。
“你個狗日的花和尚····”
一巴掌拍在和尚腦門上,李雲龍也是笑出聲。
和尚則是恢複過來,發揮從自自家團長哪裏學習過來的厚臉皮,也是混著尬笑了起來。
突然,嗡嗡嗡的震動聲打斷了眾人的笑聲,李雲龍腰裏的鐵皮通訊器響了起來。
和尚眼珠子瞬間亮起·····自己藏酒這事,過去了,陳老板來的太是時候了。
李雲龍和趙剛對視一眼,目光蘊含喜意·······新生意來了。
······
“團長。”
“這可是白麵啊,上好的白麵啊。”
會新二團的路上,新二團的運輸連連長看著馬車上的一袋袋白麵,喃喃自語個不停,嘴巴咧的老開,嘴角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當然,其他戰士也沒有好到哪裏去,一個個都是一副傻笑模樣。
這可是上好的白麵啊。
而且,根據獨立團說的,這次給新二團的六十噸糧食中,白麵有三十噸。
平日裏,隻有逢年過節才能吃上一頓的上好白麵,這次三十噸,終於可以敞開了吃,更別說還有玉米麵,甚至是大米。
一想到接下來的生活,眾人眼睛裏滿是幸福的小星星。
“哈哈哈·····”
孔捷自然同樣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