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這樣開始了。
我其實還沒有的緩過神來,可是人啊,總要為自己點麼吧。所以,我現在隻是拾起了一些些以前寫過的東,用這些殘存的文字敘述那個鮮為人的歲月。
說起那時間,至是一種“拒絕”的心態。個人都以為高中時就是塑膠跑道、下課鈴聲、校服少年還有暗戀心事,可總有人像是誤入了一條長長的隧道,怎麼也跑不出去,使怎樣聲嘶力竭的呼喊能夠應你的隻有聲。
有沒有人在你耳邊說起過關於我的事,有沒有人在醒來後談起關於你的事,“你我”最不的替,串聯起那些零零散散卻又是無從說起的故事。我隻想慢慢地翻開那幾年寫下的文字,緩緩地各自開解,道一聲“山高遠,各自珍重!”
要是那時的“你”站在現在的我麵前······嗯······隻想抱抱那個,輕輕地在耳邊說聲:
“會好起來的,怕!我在,我在呢!”
如果文字是琴弦上的落灰,那輕輕一波弄就會隨著曲調到處紛飛。人自以為藏起來的心事也一樣,等不人察覺的舊筆記翻開,等長夜難眠時的床頭燈開,等高高擱置的烈酒痛飲······
讀到我的文字的人啊,就從這橫豎撇捺裏明白了麼,也請在劃出瀏覽麵時,忘掉。。
因為我們一切好好!
謹以此,擁抱在廢紙上跳舞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