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驚殊看起來滿。“還有一事我要跟你說楚,剛這男的過來調戲本小姐,還掀了我的飯桌。本小姐好歹也是練過武的人,便出手訓了他一下,泰鬥大人覺得我在理嗎?”
原來是這樣,也罷,換作自己肯定也是一拳將過去。德昭心中雖然是這麼,嘴上卻還訓斥驚殊兩句,剛算開口,聽得樓下一陣吵鬧,十幾個拿著棍棒的潑皮罵罵咧咧地闖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肥碩的刀疤男,腆著個大肚子,一說話個腮幫子都跟著抖動:“誰他娘的摔我弟弟?!還不快給老子滾出來!”
原本幾個在一樓吃飯的客商見到這幫瘟神,嚇得是麵如死灰,連忙丟了飯碗溜進客房;店老板已經一頭鑽進櫃台下麵,連大氣都不敢出;店小二是鞋底抹,撒腿就衝出了後門。
“嘻嘻,這下好玩兒了!”驚殊竟然喜笑顏開:“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小混混群架呢!這趟楚州算是沒白來!”
“你這女人怕不是吃多了燈草灰,淨些輕巧屁!”德昭一臉驚詫:“這群潑皮都是來找你的,你能應付得過來?”
“當然不能!”驚殊答得十分幹脆:“老實說剛揍那個破落戶就夠費力了,現在本小姐已經是渾身酸痛啦。”邊說邊伸了個懶腰,俏皮地說:“這不是還有泰鬥你嘛!你手眼天,還怕這幾個潑皮不成?”
德昭大怒:“你這婆娘好不講理,自己闖了禍,憑麼讓本泰鬥為你拾爛攤子?!”
驚殊也不容德昭說,探身朝樓下招手,脆生生地吆喝:
“樓下的胖哥哥,你兄弟的就是這個傻大個!”把手德昭:“本姑娘親眼所見!”
聽到這話,刀疤男像豬一般哼叫起來,拿刀著德昭便罵:“他媽的,原來躲在二樓!兄弟們快去把那個男的給我廢了!”小弟們聽到號令,一個個揮舞著家夥,這就要上來德昭。
“的晦氣!”德昭心中叫苦一聲,扭頭對驚殊說:“壞了東,你可得照價賠給店家。”
驚殊是一愣,著笑得是前仰後合:“我說是麼事,不就是賠錢嘛!本姑娘不缺的就是錢,你盡訓他們便是。”
聽了這話,德昭也便不顧忌。眼見一個小嘍囉衝到跟前,舉起刀來就要往下劈,德昭也不躲閃,上去就是一拳——
“哎——!”這一拳正中小嘍囉胸口,這潑皮怪叫一聲,刀也脫了手,捂著胸就癱地上滾了起來。也算這班人倒黴,德昭現在心頭憋著一股火,加上開了手腳,這一拳下去誰能經得起?小嘍囉一看單不行,便各舉兵,一齊將過來。德昭身手矯健,一腳踢翻了一個,順手奪了他的長棍,朝身前一橫,磕開了這幾人的刀棒,著變換招,掄圓了棒子,正好掃到一個潑皮的腦袋上,那潑皮哼都沒哼,就挺挺栽倒在地。有一不怕死的嘍囉還上前,德昭轉身就是一棍,正好杵在這人小腹上,潑皮捂著肚子蹲下,殺豬般地叫將起來。見排頭兵都撂倒,樓梯上的嘍囉們顯得有些膽怯,就在這時刀疤男也跟了上來,用力地前推搡,嘴裏還叫罵著:
“快他媽給老子上,你們這幫廢物!”
然而就這當口兒,德昭已一個箭步衝到樓梯口,將棍朝地上一立,個人可就橫了起來,兩腳結結實實地蹬在前麵的嘍囉身上。巨大的衝力帶著小嘍囉後倒去,又擠翻了後排的人,於是乎,樓梯上這一夥人全都滾了起來,這樓梯是木頭的,加之有了些年歲,哪能吃住這番折騰,聽得“嚓”的一聲巨響,樓梯轟然倒塌,上麵的人結結實實地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