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孫老板有本事,周邊的幾個鎮子都有他的人,已經過招呼了,這是巧了,那個窯口村的村民到鎮上買種子,聊天的時候說起來這個事,碰巧給孫老板的一個夥計給聽到了,剛剛給二叔去電話,讓我們過去就行。”劉老三在前麵邊走邊說。
劉老使勁咽了口唾沫,腦子裏亂作一團,為二哥會出現在窯口村?要那個地方離這裏足足有十多裏,他是怎過去的?就算坐著驢車也要走上將近一天,刻劉老的心裏除了疑惑,還伴隨著陣陣莫的恐懼。
起那天所發生的事,他甚至死也不願踏進那裏半步,那怪物詭異的樣子,和自己那兩咬斷的手,如不是二叔當機立斷,抄起工兵鏟一下又一下的斬斷那怪物的手臂,恐怕我自己早就它給拖了進去,成了一縷亡魂。
去往窯口村的上劉老三跟劉老沒有說一句話,不在著些,倒是趕車的老漢忍不住問:“你們兩個細哥兒是從哪來個,要去蓋子村麽個嘛。”劉老三一愣,之前都是劉老和二叔兩個來風市處理東,這是因為出了二哥這檔子的事,不得已一起過來照應一下,由於是方人,對於這裏的方言愣是一個字沒聽懂。
劉老也是一愣,不過不是因為沒聽懂,而是因為他聽到趕車的老漢他們要去的窯口村叫蓋子村,劉老心壞了,是這老頭聽錯地方了,那這半天可就白走了,於是趕忙喊:“阿叔,錯了錯了,不是蓋子村,是窯口村!”
老頭聽了哈哈一笑,說:“對個,就窯口村個嘛,窯口,就蓋子村。”
劉老鬆了一口氣,沒走錯就行,不然可麻煩了。旋鬆了下來,跟一旁不明所以的劉老三釋了一番,劉老三一聽沒事,就點了點頭,沒有多說。“阿叔,你說為起個這奇怪的,蓋子村,這裏麵有說法嗎?”劉老也是閑著沒事,老頭散了煙,問起蓋子村的事。
趕車的老頭一是帶濾嘴的,趕忙過來點上,一笑起來臉上的皺紋堆成一團,享似的吸了一口說:“這個地方嘛...窯口村沒錯個,不過像我們這些上了年紀的習慣叫它蓋子村,要說麽個叫它蓋子村矣,哎,對,你那個...”見老頭拿煙的手朝不遠處的田地裏一,劉老順著方一,臉上的好不容易緩和了一些的表頓時又凝固了起來,竟然是一處墳地。
“唉,那裏本來是好個地方,還說個麽個古窯址矣,那時候我都還二十來歲,有幾天連著下了好大一場雨,村子旁邊的山都塌了哩,聽說還淹死好幾個人,可厲害了,就從那場雨以後,蓋子村,哦,也就那個窯口村,好多人不怎的都得了一種怪病,還傳染矣,要是染上的本就不了了,聽說死狀可慘了。”老頭沒到劉老的表變化,自顧自的憶著往事。
“後來,聽說上麵還來人了,結到地方一,不發生了事,全村都給封了。裏麵的人能死一個埋一個,村子後麵就是密密麻麻的一片小土墳,上麵壓塊磚頭,就像一個個的杯蓋子。有的人說得罪了山神老爺,遭了天譴矣,還有的人說鬼怪作祟,反正說麽子的都有。反正人死沒了病自然就消失了嘛,還著的也本都搬走了,留下零零散散的幾戶走不出去的,我上去還十好幾年前哩。”老頭丟掉快要燙到手的煙頭,有些惆悵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