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天了,竟然還沒找到人?不是在那個地方跳傘的嗎?怎麼會找不到人?連出入記錄都沒有,他不可能離開那個地方!”
“先生。”一個黑色西服的男人站上前,一臉擔憂的說,“如果少爺是清醒的,有行動能力的,如果不能及時回來,也一定會想辦法聯係我們,可這麼久都沒有聯係的話……除非……”
“你什麼意思!”那位站在中間的先生臉色陡然一變。
“先生!”那人見中年男人有些氣急了,立刻上前安撫著他的胸膛。
中年男人閉眼深吸了一口氣,才睜眼,目光森冷,“你的意思是說——連冷司幕都被追殺得重傷至今都還在醫院尚未脫離危險期,我的兒子也好不到哪兒去?”
“我,……”那人低垂了腦袋,沒敢再說話。
中年男人環顧了一下周身圍著的幾位穿著黑色西服的人,冷笑著哼了一聲,“我兒子若是出了什麼事。那些人一個都別想逃!目標確定沒有?”
“確定了。是外家老三那邊幹出來的事情。”
“在我沒有確定我兒子的安全和行蹤以前,你們一個一個挨著行動吧,老三不就是一隻盯著我們家這塊肥肉麼,家裏老頭子一走,就按捺不住了?他敢跟我們爭?今天我就把話放這裏,以後顧家遲早是我兒子的,顧老三算什麼?動他不過是殺雞儆猴,要是沒有本家的支持他敢這麼做?哼。蕭鳴!”
“到!”
“你去把老三那邊的幾家公司的股份運作一下,小心的收購下來。”
“簫樂!”
“到!”
“冷司幕那邊要聯係最好的醫生盡快讓他恢複意識,他不可能單槍匹馬就離開,一定知道少爺在哪兒。多派點兒人,注意安全。你們去吧。”
“是!”
一下子客廳裏的人都散了個七七八八。那美麗的中年婦女臉色略微憔悴,她撲到自己老公懷裏,“宸兒會在哪兒啊。到底在哪兒啊。冷司幕都那樣了,他會不會……”
“你別自己嚇自己!”
“都怪你!宸兒不想做的事情你們不逼他不就行了?要不是你們逼得緊了,他怎麼跑到那麼遠的地方去定居?還不回家……這次連他爺爺的葬禮都還沒來得及出席就失蹤了,還生死……生死未卜。”中年婦女聲音哽咽了兩聲,又開始小聲哭了起來。
中年男人隻得抱著她 拍了拍她的背,凜著的眉心始終沒有舒展開。這老頭子一走,家裏全亂了套,遺囑上指定的繼承人卻遲遲不出現,家大業大,他也弄得夠嗆。可偏偏那是他的親兒子啊,唯一的兒子啊。
這個中年男人就是顧天南,是B市響當當的人物,也是現在顧家的暫時當家人。而顧家,在B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顧家老一輩都是部隊裏麵出來的,動亂的年代,憑借著一身熱血和不錯的頭腦,撈了不少錢,才發展成了這麼大一個家族,而到了顧天南這一輩,偏偏又洗白了經商,更是錢滾錢一般,老一輩的人和部隊裏那些關係都還在,顧天南又是被老頭子壓著去部隊鍛煉了七八年才出來的,自然也差不到哪兒去。這是顧家的規矩。嫡係子孫,不能比旁係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