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心的笑完,又一本正經的說:“那今天晚上我們就去看電影吧?”
“今天不行!”束安卻這樣回答:“下午我和幽幽有點事要處理,你乖乖的呆在家裏就好!”
我本來想問他要去處理什麼事的,但嘴剛張開,又想起來,這總是問個不停的性子著實惹人厭,我還想要束安越來越喜歡自己呢,所以收了回去,聽話的點頭回答:“嗯,我會很乖的呆在家裏等你回來的!但是我這麼乖,你回來有沒有什麼獎勵給我呢?”
他聽後,將分好的食物移到我旁邊,嘴角同時上揚道:“放心吧,等我晚上回來,一定給你一個大大的獎勵!”
我趕緊埋下頭去,羞答答的講:“真低俗啊,腦子裏怎麼盡想著這些?”
他嗬嗬道:“到底是我腦子裏盡想,還是你腦子盡想這些呢?”
“是你是你是你是你……”
“哎,女人吶!”他搖頭歎道。
下午他要出門時,我心中依舊擔心,不知道他和幽幽去辦的事有沒有危險。
所以送到門口的時候,我下意識的問:“你被天陰劍刺的傷全部愈合了嗎?”
“放心吧,有你的治愈術,早已無礙,而且昨天晚上我不是依舊給你證明過了?”束安沒正經的說完,轉身,打開門走了出去。
我還期望他能在出門前給我一個擁抱呢,見此,笑容收回,不滿的瞪著他。
他笑了笑,敞開懷抱說:“女人就是矯情,來吧!”
我重拾笑顏,跑出去,將他擁在懷裏,小聲說:“束安,你早點回來,我等你吃飯!”
他沒有回應,隻是用手撫摸了幾下我後麵的長發,半響,問我:“你好久沒有剪你的頭發了吧?”
“嗯,怎麼啦?”
“沒事,你長發很好看!”
音落,我已經從他懷裏出來。卻無意間,看到他眸子裏,透出一種憂傷。
我不知道束安心裏藏了些什麼,但是我知道長久以來,他都在為之煩惱。
所以我總在想,他煩惱的事,是否與我有關呢?
“我走了,回去關好門!”束安理了理被我弄亂的針織衫外套。
我點頭,退回門裏去,看見他進了電梯,才關好門。
一個人在屋子裏等他到天黑,擔心著,胡思亂想著,總覺得束安會遇見什麼危險,想給他打電話,卻又怕他在忙被我打擾。
接近午夜,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迷糊中,聽到樓下有聲音,立馬就爬起來往樓下而去。
是束安,我心安了,飛奔下樓去抱他,卻再次聞到一股刺鼻的酒味兒。
他昨天晚上回來的時候,也是喝了酒。
今天出去的時候,明明說和幽幽姐去處理什麼事情的,怎麼會喝上酒了?
也許出於女人天生對這方麵的忌憚,我心中隱隱失落,卻又不願給他發作,隻覺他是因為心中有事,才借酒消愁吧?
“累了吧?快去洗洗休息了!”
我接過他手裏的外套時,他一把抱住我,聲音帶著嘶啞說:“對不起!”
對不起?為何要對我說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