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怎麼辦嘛?”
“我想一個人靜靜……”
“靜靜是誰?”
“……”
這樣在束安養傷的日子裏,度過了平靜快樂的兩天,在我靈力充沛的情況下,我已經能自主的控製我的治愈能力。
我腳上的的燙傷,也在那之後第二天,先治好了,連一點兒疤都沒有留。
早上束安已經能自己下樓溜達了,那兩道猙獰的傷口,也已經快要愈合了!
我一邊給他做著營養早餐,一邊快樂的講:“我覺得我應該去開一家醫院,我肯定會成為神醫的!”
束安在我對麵的桌子上坐著,對我這種異想天開的話題不感興趣。
我眼睛發亮的瞅著他道:“哎呀,我真的覺得可行嘛,束安,你那麼有錢,給我投資一點兒唄,我讓你利潤翻倍!”
“這種話,開玩笑也不要說第二次!”他端著我遞過去的熱牛奶,喝了一小口。
雖然語氣很臭,但是表情卻格外的喜感。
吃完早餐,我決定扶束安出去到外麵散散步。
他已經不見天日好多天了,當我將自己的提議一說出來,他特別堅決的講:“不去!”
“去嘛,去嘛,外麵風景多好啊,空氣多好啊,我們要好好享受生活嘛……”我拽著他的胳膊,因為怕又弄到他的傷口,所以並沒有用力。
他又漠然的重複了一次:“不去!”
“為什麼嘛?就出去走一小會兒就回來嘛?”我眨巴著眼睛,乞憐的望著他。
可能是束安受不了我這麼惡心他,無可奈何之下,隻能跟著我到早晨的花園裏走走。
這個別墅群裏,風景很漂亮,綠樹草坪修剪得美觀大方。
我扶著他,深吸了一口早晨的空氣。
一個遛狗的阿姨走過我們身邊,目不能移的注視著我們。
我當即心中有一種虛榮感爆棚,心想,這阿姨肯定是覺得我和束安郎才女貌,十分登對。
意識到這點,我故意問他:“束安,你看那阿姨路都不好好走,看我們作什麼呀?”
束安這時撥開我扶在他背後的手臂,無奈的講道:“你能不能不要扶我像個就要病入膏肓的老頭啊?”
“行!”我撇撇嘴,原來是動作不對啊!“那我要怎麼扶你嘛,你傷口又還沒好全!”
“誰讓你扶我了,我能自己走!”他說完,就轉身走向花園的小碎石路。
我屁顛屁顛的跟上去,輕輕拉住他的手掌道:“我還是拉著你吧,萬一你一會兒體力不支要摔倒的時候,我還可以扶著你,對不對?”
他的眼眸從上落下來,被我這句話給逗得嘴角微微牽起。
我開始覺得,他越來越像個普通人了,會為了某句我說的話而開心的笑起來。
我們走了一會兒,他突然輕聲喊著我的名字說:“小仙!”
“嗯,怎麼了?”我天真無邪的望上他那張漂亮的臉頰。
“我們搬出去住吧?”
我停下來站在原地,回味著他這句話,就好像,我們是一對要從父母家搬出去私過的小夫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