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單了三十年的長輩,念叨起來,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不久後、萬一羽來到了,六叔居住的小院。
一進小院,就看見,六叔姿勢優美的....醉臥在小院涼亭中的長凳上。
來到涼亭,空氣中充滿了酒氣分子,讓人懷疑點個火,都能燃燒一片,不愧是酒中一霸。
見六叔,還在呼呼大睡,拿來一條毛毯,正準備給他披上.....
“小一羽,你是覺得,六叔這個金丹修士,被酒掏空了身子,雙眸無神,萎靡不振,還會怕冷不成。”突然、六叔的聲音傳來:“還是說,六叔已經,滿臉皺紋、頭發全白,牙齒落光,老得走不動路了?”
嗬!這是在怪,之前薅羊毛,萬一羽說的氣話。
這些長輩,就是小氣,偶爾、你的真心之言,就能讓他們生氣好久。
但現在、有求於六叔,隻能溫聲道:“六叔、你醒了。”
“你一進小院,我就醒了,腳步聲那麼大,是要把我震耳聾嗎?”
走個路,就能把你這金丹修士,震耳聾?
又不是,金毛獅王的獅子吼。
但人家是長輩,說什麼聽著就是,反駁沒好處:“是一羽鞋底太硬,走路的聲音吵到了六叔,真是罪過、罪過....”
“一個煉氣修士,走個路,都震得滿院子亂響。做男人,就不能吟持點嗎?”六叔說道。
嗬!這又是什麼鬼,走個路都能被教育半天,又不是玩潛行.....
真要無聲無息了,又會說,扮鬼嚇人。
唉!小輩不好做啊!
你怎樣做,都會被找到,說你的理由,誰叫自己輩份低了。
算了、就當給長輩們解悶了。誰叫這些長輩們,都喜歡做單身狗,時間長了.....能不出問題嗎?
“六叔、說得是,一羽以後就穿軟底鞋,就不會再吵到六叔了。”
“你終於修煉到了....煉氣五層,還真是不容易啊!築個基,都沒你困難。”六叔慢慢起身、伸了一個懶腰,順便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一副不以為然的說道。
唉!自己拚死拚活,進階到了煉氣五層,就這麼讓你們嫌棄嗎?
此時、萬一羽的小心髒,也是瓦涼、瓦涼的透心涼:“六叔、一羽進階煉氣五層,真的很不容易!”
“是說你,很不容易啊!”六叔雙眸半閉,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淡淡道:“又沒說你,像我四哥萬葉墨,那個傻兒子萬雲軒一樣(萬小胖的本名),一天爆飲爆食,19歲就把他吃成了煉氣五層。”
嗬!那能一樣嗎?
一天吃二十斤靈獸大腰子,撐也撐到煉氣五層了。
如果隻靠,自己每月那五塊下靈石的月俸,別說吃靈獸肉了,連靈穀白飯都吃不飽。
真是嫡係酒肉臭,旁支吃白飯。
不過、想到萬小胖那低下的顏值,萬一羽心裏還是很平衡的.....叫你天天吃靈獸大腰子,以後比日本相撲還要肥,做一輩子單身狗。
“六叔、一羽這次來,是想向你請教。在這個階段,我該修練什麼功法。”
見寒喧得差不多了,萬一羽進入了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