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著我們說道,現在可以放鬆一下了,順便徐雯也可以放開那女孩了。我們都被柏青一驚一乍搞得有一些迷糊不清,不過徐雯還是鬆開了限製著女孩的手。那女孩一掙脫開來,就立刻站起來,朝著年輕人這裏跑了過來,我趕緊躲到了一邊,把路讓開,然後就問柏青這些到底都是怎麼一回事?
柏青對著我們說道,演戲,從一開始,他就在演戲。至於為什麼沒有告訴我和徐雯,也是為了讓演戲更加的真實可靠,這樣得出來的結果也頗為讓人信服。
柏青這一句話聽得我直迷糊,我對著柏青說道,演的什麼戲?
就看見柏青臉色變了一下,對著我們說道,苦情戲。昨天晚上我的一句話提醒了柏青,就是這個女孩子對我們來說有著大用處,他可以牽製住年輕人。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當時柏青就在想,能不能讓這個女孩的製約力無限製的延長,所以他就想到了一辦法,就是演戲,演上一出苦情戲,看看這個年輕人在極度的憤怒之中,還能不能因為這個女孩子突然克製住自己。
如果可以克製住的話,就說明我們有辦法將這製約力無限期的延長,這樣不僅對我們,對這個年輕人還有女孩都是一件好事情。畢竟如果是可以的話,柏青還是希望事情能夠圓滿的解決,就像是他說的一樣,我們並不是殺人狂。
我點了點頭,對著柏青說道,我還在想這其中的緣由,不過怎麼也沒有想到這點,畢竟我的心中,一直認為,這個年輕人就算是最好的結局,也必須去死,我從來都沒有去以年輕人能夠活下來的情況去考慮現在的事情。
結果就變成了我沒有理解柏青的想法,不過總之來說,現在是辦了一件好事情。我轉過頭朝著那個年輕看去,就看見他渾身虛弱,躺在地上,對著我還是柏青露出了一個笑臉,剛才的對話他也聽見了。倒是那個小女孩,轉過頭,氣鼓鼓的對著我和柏青看了過來,接著便是站了起來,揮著拳頭就朝著我們兩個人打了過來。
我和柏青並沒有躲閃,這是我們應該挨的,也是為了讓這個小女孩將心中不滿和恐懼全部都釋放出去。今天的這件事情結束了之後,我隻希望這個年輕人和這個女孩的感情更為的堅固,畢竟如果之後這倆人離婚了,我們到時候還得回來將這個年輕人重新殺一次,就得不償失了。
我們倆人站在原地,和那個年輕人一起笑著,他的笑聲裏麵沒有任何的憤怒,隻有劫後餘生的慶幸,反而是徐雯和那個女孩看著我們三個,想看著精神病一樣。
接著我看了一下外麵,現在的天漸漸的就快亮了,我們最好還是快點離開這裏為好,我和那個年輕人打了一下招呼,不過還是不放心,我從懷中掏出一張符紙,朝著那個年輕人的胸口印去。這是一張黑纏,而驅動這張符紙的咒語就印在他的胸口,隻有我能夠看見。如果他之後這一聲永遠不出現在我的眼前的話,我就永遠都不會想起來這符紙的咒語是什麼。
但是,我接著對他說道,如果他出現在我的麵前的話,無論他與我之間格擋了多遠,多少層牆壁,多少件衣服,我都會清晰的看見印在他胸口處的咒語。與此同時,成千上萬根黑刺將會從他的身體裏麵鑽出來,奪走他的生命。
那個年輕人聽了我的話,不僅沒有露出不滿的表情,反而還對我報以理解的笑容。倒是他的那個小女友聽見,跑過來對著我說道,讓我趕緊撤掉這符紙,引得我們在場的人直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