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了眼睛,死死的朝著這個女人看去,我見過這個女人,但就是想不起來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見過的。就看見這個女人一步步的朝著我走過來,我能夠感覺到,她張開了嘴,好像在朝著我說什麼話,但是我的腦袋太迷糊了,沒有聽清楚。
這個女人伸出手來,朝著我的臉上摸過來,我沒有辦法躲開,就感覺到一股寒氣順著她的手就朝著我的腦袋裏麵鑽了進去,頓時就感覺到我的腦地裏麵有一個地方結冰了,我立刻就睜開了眼睛。
我伸出手來,摸了摸鼻子,發現鼻子不流血了,腦袋裏的那股子感覺也沒有了,就是感覺腦袋裏麵有個地方結冰了,讓人心裏不舒服。
我抬起頭,朝著那兩兄弟看了過去,就看見這兩個人,一臉驚恐的看著我,其中那個年紀大一些的人朝著我這邊走了兩步,他皺著眉頭,對著我問道,我到底是誰。
聽到這話,我立刻就罵了回去,我是誰他們能不知道嗎,這不是廢話麼,不知道我是誰在這跟我打了半天,還差點弄死我。
聽了我的話,眼前的這個人隻是微微的緊了緊眉頭,倒是他身後的那個年輕人,一臉火氣的就朝著我衝了過來,大喊著讓我再說一遍,看來這位也是在村子裏麵被人當做太子供著,給慣出來了。
我看著這個年輕人不順眼,如了他的意,又重複了一遍。這個年輕人立刻就急眼了,朝著我衝了過來,不過沒走幾步,立刻就被眼前的這個人給拉住了,他皺著眉頭,示意了這個年輕人一下,這個年輕人立刻就露出一副後怕的表情,疾步朝著後麵退去。
這回我算是看明白了,這兩個人特別在意自己走路的範圍,看來他們是在擔心著什麼,而伯父也是,在我衝過去的時候,伯父也一直沒有動地方。
想到這裏,我突然有一個猜想,我看著眼前的男的一眼,就對著他說道,有屁快發。
這個男的聽了我的話,表情更加的陰狠了一點,卻絲毫沒有移動身體,我心想這個人還是有一點底蘊,就是不知道能夠撐到什麼時候。
他又重複了一遍,問我到底是誰。起初我聽了他的話,也有一些迷糊,這人難道是真的不知道我是誰嗎?如果知道的話,也不會對著我重複兩遍。
我心想就算是告訴他對我也沒有什麼壞處,也能撐時間,撐到天亮了就是勝利,我就跟他慢慢的說了起來我是誰。
就在我剛剛說了一個開頭之後,這個人立刻就伸出了手,對著我,示意我不要說下去了。然後他又指了指我身上的這層白霧,問道這層白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聽了他的話,我立刻就反應過來了,怪不得這個人要問我到底是誰,原來是在意我身上的這層白霧。這個時候,我突然發現了這白霧有問題,剛才我將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的這倆人的身上,沒有注意到我身上的變化,現在我才發現,我身邊的霧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變得特別的濃鬱。
我伸出手來,如果不是特別細看,在白霧裏麵根本看不見我的手,這種感覺就像,和我腦袋裏麵的那個女人一樣,整個人被包在了濃霧裏麵。
我瞪大了眼睛,這麼說起來的話,我豈不是慢慢的要變成那個女人了,我趕緊朝著後麵兩步,看著自己的身體。
就在這個時候,我眼前的那個男人對我說道,他問我,知道素琴這個人嗎?